人已经远去。

    房间内,瞬间只剩苏若棠和墨瑢晏。

    苏若棠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站起身就要走,“我去看看殿下的药熬好了没有。”

    尚未走出一步,柔软腰肢骤然被圈住。

    天旋地转间,她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墨瑢晏怀中。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恍如丝丝缕缕电流,流遍四肢百骸。

    “不急,我们先来谈谈其他事。”

    苏若棠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事?”

    “夫人,为夫跟随你跳崖,还在崖底苦苦寻你,你却诬陷为夫,该不该罚?”

    伴随着男人最后音节落下,轻微的疼痛从耳垂传来。

    苏若棠身子一颤,清软嗓音裹夹着一丝颤意,“你属狗呀……”

    竟然咬她耳垂。

    墨瑢晏抬手,捏起她的下颌纠正,“为夫属虎。”

    话落,他抱着苏若棠起身。

    苏若棠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纤细手指攥住男人衣襟。

    在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时,男人衣襟上的珍珠扣子被她因重心不稳拽下。

    苏若棠小手紧紧捏着莹润的珍珠。

    她素来轻软慵懒的声调,微微变了变,“墨......墨瑢晏,现在是白天。”

    回应她的,是腰间衣带被解开。

    转瞬间,白色的衣裙,顺着她滑嫩的肌肤滑落,如靡艳的海棠花,层层叠叠绽放在她身下。

    浅色绣着海棠的肚兜,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

    隐约可见拥雪成峰。

    瑰逸绝艳的少女,摇摇欲坠的肚兜悬挂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身下绽放着雪色,美如完全盛开的娇艳海棠。

    脆弱中透着冷艳。

    借着昏黄的光线,墨瑢晏神色自若地欣赏着三皇子妃的美。

    好似在鉴赏一幅美到勾魂夺魄的美人仕女图。

    下一刻。

    锁骨下方传来微凉感,等苏若棠看清墨瑢晏在做什么时,明澈的瞳孔陡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