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雕的手指,明晰干净,那些因为寻找苏若棠,被灌木草丛划破的伤口,全都愈合了。

    唯有几条比较深的口子,在冷白手指上,证明着他曾做过那些事。

    他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猛地掀开被子,顾不上穿鞋,赤脚跑着打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那抹刻入骨髓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他一把将苏若棠抱住怀中。

    淡淡的海棠香萦绕鼻尖,他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夫人,我以为你抛弃为夫了。”

    将头埋在苏若棠滑嫩的颈间,墨瑢晏闭上眼,溢出低低的话音。

    男人低哑的声线,似是带着一丝委屈。

    苏若棠向后仰了仰头,敷衍地拍拍男人背脊,“抱得差不多了,松手。”

    墨瑢晏缓缓松开手:“我昏睡了几日?”

    苏若棠视线落在男人赤裸的脚上,轻哼一声,“七天。”

    狗男人,连脚趾也长得这么好看。

    连她一个女的看了都嫉妒。

    墨瑢晏蹙了蹙眉。

    下一刻,他忽地伸手抓住苏若棠纤细的手腕,仔仔细细检查她的手。

    看到七日前被划伤的手指,恢复了以往的白嫩,他嘴角无意识勾起一抹浅笑。

    三皇子妃的手,还是白嫩无暇看着顺眼点。

    苏若棠猝不及防,被他捏住手腕。

    她勾了勾红唇,语调透着慵懒散漫,“殿下给我把脉,看出毛病来了吗?”

    墨瑢晏没错过她眉眼间的倦怠。

    他弯腰横抱起她,走进屋内,“嗯,给你把脉,发现有你有病。”

    苏若棠双手轻车熟路地环住男人脖颈,冷哼一声,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表情,“呵,那请问殿下,我患的何病?”

    男人稳稳抱着她,一字一句道:“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