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明白,我只有考取了功名,才能庇佑家人和亲朋,才能一展抱负。”

    柳山根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但是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是完人,只要尽了全力,无愧于心即可。”

    顾山根重重的点点头,将涟漪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涟漪回了顾府,中午时分辛源就到了顾家,顾夫人只能强颜欢笑应对,说了一会儿家常,然后暗示蝶儿在绣嫁妆,婚前不宜见面,将辛源打发走了。

    出了顾家门,辛源的贴身太监苏安就不乐意的说道:

    “爷,我们上门这是给顾家脸了,他们还不让您见一面顾蝶儿,这是在拿乔呢!”

    “行了,我上门也是表明一个态度,证明我重视这个良媛,她们找的借口我也能接受,大家只是各取所需,顾家要靠山,我要顾家的财富巩固地位,这样就好。”

    “爷说的是。”

    苏安立即应道。

    “行了,目的也已经达到,既然人家不待见我们,我们就启程回京。”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苏安立即转头去安排了。

    辛源上门的消息,顾蝶儿也收到了,她也根本没有绣嫁衣,又穿不了正红正绿的嫁衣,她才懒得去费劲儿,交给了府里的绣娘,等最后收针的时候意思一下就行。

    “真是晦气!”

    顾蝶儿将手中的书摔在了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

    虽然及笄后她出去过几次,频繁的遇到辛源,可是她很确定,自己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误会的机会,甚至还隐晦的表达了自己不喜欢他。

    也不知道辛源为何这么霸道的决定了她的后半生,她是真的憋屈,有一种有气没处撒的感觉。

    涟漪进了顾蝶儿的闺房后,就看到了气鼓鼓的小姑娘,她也听说了辛源来访的事情,觉得对方走了一步臭棋,非但没有表达出自己重视更像是一种炫耀。

    这倒是像辛源这种直男会做出的事情,根本不知情为何物,也压根不知道世间最难勉强的也是情之一字。

    “别生气了,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就算是要报复,也应该是冲着辛源,而不是你身边的人。”

    “我知道,就是气不过。”

    顾蝶儿委屈的说道。

    “木已成舟,你就往好的方面想,但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涟漪提点道。

    顾蝶儿沉默了许久,让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下去,然后拉着涟漪坐在拔步床上,压低了声音说道:

    “涟漪,我想要一种不能生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