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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鸣发现自家师父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罚善一下回过神来,可他的手依旧在颤抖,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鹤鸣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鹤鸣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嘶……师父您干嘛?到底怎么了?”

    他想挣脱却没能如愿,而一向疼爱徒弟的罚善也没有减轻力度,只将人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些,语气有些急切,“你说她叫什么?”

    鹤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如此失态,迟疑着也没敢再多问,只老老实实的重复一遍,“……陆桑酒。”

    “陆桑酒……”罚善重复了一遍,又追问“是哪几个字?”

    鹤鸣就有些为难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问。”

    罚善有些失望,但仍旧不死心的继续追问,“把你和她相识之后的所有细节说给我听,要快,要仔细,事无巨细!”

    鹤鸣隐隐觉得,自家师父这个反应不对劲,怎么好像是……遇到熟人似的?

    可不应该啊,陆桑酒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是师父的熟人呢?

    不过鹤鸣还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仔仔细细,无一处错漏。

    “……所以,她知道幽魔香,也没有中招,且一开始就对你心怀善意,并真心帮助了魔修。”

    罚善的声音有些干涩,那个近乎荒唐的念头不停在脑海中盘旋,或许只是巧合,但……万一呢?

    鹤鸣见他发怔,想了想还是补充一句,“师父,她骨龄并无作假,这么小的年纪……我想应该不会是您认识的人吧?”

    罚善没有说话,心底却在反驳,若是她没有死,那必定是有什么样的奇遇,或许……夺舍?又或许是其他的?

    总之,可能性太多,哪怕希望渺茫,他也不想忽略掉这个万一。

    深吸一口气,罚善站起身道,“为师这就去寒鸦门走一遭,你且在这儿等消息吧。”

    鹤鸣一听就有点儿急,“师父,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他实在有些担心陆桑酒的安全,自己在这里等着未免煎熬。

    罚善却摇了摇头,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件事……需我独自前去。”

    说完,没有再给鹤鸣说话的机会,罚善便已经远遁而去。

    鹤鸣张了张嘴,最后只得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天空呢喃,“……可一定要没事啊。”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等罚善来到寒鸦门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他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大门口,惊动了重重守卫,直到有人认出他来,“……神墓宗宗主?!”

    语气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谁都知道,神墓宗和寒鸦门虽然看似安稳和乐,各自为王,但两边的主人不合。

    甚至有人觉得,两人这么多年没见过面,是怕碰到了就会忍不住打起来。

    两个合体期大能打起来,那可是毁天灭地的大场面,两人这完全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呢。

    然而,今天神墓宗这位宗主似乎不准备做贡献了……这是准备跟所有人同归于尽吗?

    一时间所有人脸上都不由惶恐不安,然而罚善却看都没看他们,只是目光似越过了亭台楼阁,远远的定格在某一处。

    他声音平静,话是直接对苍冥说的,“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守卫们有点儿懵,一时间没敢说话,更是没敢让路,直到一个声音自远方传来,是他们无比熟悉的。

    “让他进来吧。”

    “是门主!”

    守卫们都听出了苍冥的声音,互相看了看,虽然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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