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能臭十里远的大狗屎,发臭发霉恶心人不说,还连带恶心你祖宗十八代,小心他们掀开棺材盖出来将你给撕成肉条,再做成鱼香肉丝。供他们开胃下酒。哼哼!”

    虽然听到了关于水煞的消息,但却看不见也摸不着,申无谓早就急得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好不容易逮到两个不是人的东西,他自然是要放纵的骂,痛快的骂咯。

    这个时候不骂人,不炸毛,不发挥自身特长,他就不是申无谓了。

    “噗嗤!”在门外的小伍就算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憋笑也憋出了经验,最终还是猝不及防地被逗得笑出了声。

    更别说阿海了,若不是此刻场合特殊,他会直接笑倒在地上捧腹打滚。

    他见过泼妇骂大街,也见过三姑六婆间的对阵撕扯,但同申无谓高超的骂人本领一比,水平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宁何苦今晚总算是领教了申无谓的嘴上功夫和脚下功夫,虽然憋笑憋出了内伤,但还是一直都端着,没敢笑出声来。

    毕竟,他不能像申无谓一样,畅开了放纵的骂人,他还得做正事。

    瘦子被骂得一脸懵逼,宁何苦的阴阳指只用了三分的力道,却已经让他痛得无法思考,直翻白眼,只能是随嘴附和求饶:“是是是,大爷说的对,小人就是坨臭狗屎,能不能别踩了,会脏了您的鞋底的。疼!娘——啊!”

    宁何苦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怕再憋笑会憋出内伤来,就放开了手下那坨“臭狗屎”。

    瘦子疼得晕了过去。

    申无谓骂完人后满血复活,神清气爽,人也变得聪敏起来。他道:“累死老子了,浪费那么多口水,却什么都没找着。看来这一夜都白忙活了。”

    捧腹大笑完的阿海也是愁眉深锁,“是啊!白忙活了,就连黄鼠狼都不知道那个恶人长什么样子。哎!”

    宁何苦早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他看着神情沮丧的前二人,指着自己绝美的头盖骨,笑得诡异,“干什么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吗?我虽然没有老无那么厉害的嘴皮子功夫,但这儿,还是很灵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