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正是!就凭先生是曾经离他们最近之人,也凭先生数年东奔西走不息,默默收寻他们的行踪线索。故此,某认为,在这世间,若论掌握五煞最多线索之人,非先生莫属。故希望先生能将所知悉数相告。毕竟,某不打无把握之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宁何苦直视着前者,索性光明磊落说明来意。

    申无谓审视着眼前人,目中有欣赏,有敬意,但就是没有信任,亦没有放松之态。

    “年轻人,你方才说奉命缉拿五煞,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将其缉回,至死方休?”

    宁何苦肃杀点头。

    “年轻人勇气可嘉,但莫要贪功冒进,白白丢了大好性命。”申无谓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态言论。

    “某是贪功之人,但亦是睚眦必报之人。”宁何苦温温接了一句。

    听话听音,申无谓兴趣又起,“难不成五煞与你亦有深仇?”

    “家国之仇。”宁何苦冷语恨声,对着申无谓此人,他无需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一字一句道:“于家,五煞伤吾父,杀吾众叔,此仇必报。于国,五煞作恶多端,犯案累累,乃国之祸患,此害必除。”

    “哦!”申无谓眼神骤亮,一瞬间呈奔腾之势,然最终只将手拍在了宁何苦的削肩之上,“年轻人,还是那句话,勇气可嘉,志气不弱,然凭尔一人,终究会空手而归。听老怪一句劝,回去吧!这不是你该走之路,该行之事。”

    “为何只能是你该走之路,该行之事,而某就不行呢?”宁何苦温声反问。

    “你小子,啰里八嗦的说得够多了,老怪我这是抽风了不成,竟然还耐心听了如此之多!哼哼!我才懒得管你的家仇国恨呢!你爱缉犯便缉去,你爱找死便找去。又与我何干。走了,警告你别再跟来啊!”医怪还是那个医怪,说翻脸便翻脸,说走就走,两袖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