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申无谓拿眼瞅瞅众人,见着剑拔弩张的李婉琰,知道这一路同行是大势所趋,无可避免了。

    说实话,同谁一起走,他压根就不在乎。他只在乎一件事情,那就是谁也不能耽误阻碍他捉五煞之事。

    鉴于千金大小姐李婉琰的前车之鉴,他觉得很有必要先小人后君子,丑话说在前头。

    是以,他往场中一站,眉头纠得像条虫子,严肃认真恐吓脸,“得,既然都没有秘密可言了,这一路同行,大家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说同心协力吧?最好也不要拖后腿,给我暗中捣蛋。咱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因为谁耽误了找恶煞,就休怪我老怪对他不客气了!”

    宁何苦见他话说得太重,连忙上前插科打诨,和稀泥打圆场,“老无的意思是,咱们要相互照应,同舟共济,一路顺风,六六大顺哈!”

    申无谓毫不领情,继续放狠话:“还有啊!我不管你们的爹爹是谁,官有多大,记得我老怪这一句话,天大地大,大不过五煞屠吾村之仇。除了找五煞,别的事情别来烦我,懂吗?”

    温和礼再是愚钝的,也听得出来这话中意思:原来,五煞竟屠了大叔的家乡,好可怜啊,怪不得他对其恨之入骨了。

    他当即表态:“大叔放心,我和我们家若雪,定然全力相助。”

    李婉琰则看都没看他一眼,带着翠柏拂袖而去。

    申无谓看着她走远了,方才拉着宁何苦警告道:“你本来就是个意外多出来的,这下又多出来个姑奶奶,你给我看紧她,可别误了我们的大事。”

    “放心,误不了,她不是还有求于你吗?”宁何苦答得很不走心,申无谓听得蹙眉,“拉倒吧?你看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吗?不过,随便,与我何干?”

    宁何苦:“……”

    说实话,他也觉得一点都不像。可若说李姑娘不是为了申无谓而来,那她为何要跟着吃这般的苦头呢?

    只是为了那条被毒煞偷走的大鲵吗?说不通啊!

    虽说大鲵珍贵可入药,但也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她大可不必!

    宁何苦都有些糊涂了,温和礼听见他二人的谈话,便插了一句,“二位别见怪,李姑娘她从小就是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是有求于人也是如此,谁叫她爹爹是……哦,不过,她心眼不坏的……更加不会阻挠你们去找毒煞,放心放心。”

    “所以说,她爹爹究竟是谁?”宁何苦打断了温和礼的话,故意打破沙锅问到底。

    温和礼确定李婉琰已经走了很远,方才郑重其事的低声道:“东阁宰相。”

    “哦……”宁何苦假装恍然大悟,继续明知故问:“那你的爹爹又是谁?”

    温和礼没想到这么快就殃及池鱼,讷讷的刚要如实相告,申无谓就用力推了宁何苦一把,极之不耐烦,“你老是打听别人家的爹爹做甚?又不是你的爹爹,与你何干!你快看看,我们有没有追错方向,这才是正事大事。”

    “……”

    一行人便不紧不慢地在山林间穿梭前行。因为有若雪在上空带路,一路上也算得上顺利了。

    虽是,沿途根本就找不到毒煞留下的痕迹,申无谓也一直紧张兮兮唠唠叨叨地,最终被宁何苦说服。

    宁何苦言:“毒煞是个极其奸诈谨慎之人,他若逃跑,是绝不可能在沿途留下痕迹的。你不放心我,难道还不放心若雪吗?它可是最擅长追踪的猎鹰之王。只要有它在,大方向绝不会出错。”

    所以,若雪带的路,自是精准无比,众人便安安静静的紧随其后。

    偶尔,宁何苦还会觉得似乎追得近了一些,怕毒煞有所察觉,还多次故意放缓了行程。

    如此这般走走停停,停停又走走,即使一直在大山之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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