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申无谓说过的话回敬,“没正形,说人话。”

    “对对,是有点哈!”申无谓倒还算自觉,立时改过自新,言归正传,“所以,你母亲就是用灵猴来训练你,才将你给训得这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

    略顿了顿,他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比那猴子还要精,还要跑得快呢。”

    身侧的宁何苦半晌没反应,想是故事讲完了,也着实困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申无谓也是上下眼皮直打架,又想起目前处境,便瞬间心情沉重,闭上了眼,不再呱唧呱唧。

    ……

    “申先生,宁公子,你们在坑里吗?听到了就应一声……”

    一阵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将申无谓由沉睡中给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缕阳光由坑口洒下,形成一片薄薄的光墙,将他和宁何苦分隔于两处。

    那边厢的宁何苦仍自斜靠着,居然没被吵醒。

    但只有宁何苦自己知道,在这呼唤声还没发出来之前,他便警醒地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最后围拢在坑口处。

    一大早的,居然会有人来找自己,申无谓有点懵,加上还没完全醒来,怀疑是自己幻听,便再次张耳细听。

    “申先生,宁公子,你们在下面吗?在就应一声啊!”

    这声音虽然有点陌生,但却实实在在的是在呼唤自己。申无谓听得清晰,两脚一点地便站了起来,高声应道:“在在,我们在呢?”

    然后,上面便没了声息。

    申无谓上前推推宁何苦,甭提多兴奋了,“小苦,有人来救咱们了。这深山老林的,居然会有人来,也是咱们运气好才会遇着人……不对……这声音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申无谓蹙紧眉头想,宁何苦面若平湖,“别想了,是李姑娘他们。”

    “哦!对对!”申无谓顿时心安,又听听坑上再无声音传来,便又变了一张忧愁脸,“他们怎么来了?坏了坏了,李姑娘定然是知道,是咱们给她下了药,这是来找咱们算账来了,那那,我们这是虎落深坑被人欺啊?她还会不会救我们上去呢?”

    “放心,她会救你的,”宁何苦站起身来,从容笃定,“因为,她还有事相求于你,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申无谓立马变了安心脸,下一刻又纠结得不行,“那如果她以此要胁我,要我应允她所求,才救我们上去,那又该如何是好?”

    宁何苦笑了,“不会的,李姑娘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此刻你最最要紧的事,就是去找恶煞,所以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胁于你的。再说了,就你这臭脾气,她再怎么要胁也是没用的。”

    申无谓挺直腰杆,却没坚持住两秒,讷讷的,又狡狡诈诈的,“其实,在这个时候,若她真要胁我,我是会答应的。因为若是真死在这坑里了,那就不能找五煞报仇了。老怪我才没有这般轻重不分冥顽不化呢!

    不过,我就算是此刻应了,他日也定是会反悔的,谁叫是她不仁在前呢?休怪我不义在后!哼哼!”

    宁何苦:“……”

    下一刻,他对申无谓比了个大拇指,皮笑肉不笑的,“老无,审时度势,量力而行,你可真行啊!”

    顿了顿,他又正色直言:“可依我看,聪慧机智如李姑娘这般,是不会在此刻要胁于你的,她定会无条件地救你上去,让你对她心怀感激,心存歉疚,最后再心甘情愿地答应她所求。”

    申无谓死死盯紧了宁何苦的黑巾,咄咄逼人,“小子,看来你是真的很了解这个李姑娘的为人嘛!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从前就认识她?同她究竟是何关系?”

    宁何苦很是无语:“老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八卦打听,还想不想上去了,还想不想早点找到毒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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