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到能立马让老无改变心意,无从拒绝。

    就连自己,也无拒绝的理由。

    他心中惊叹,但为了点明提醒固执的申无谓,便话中有话道:“不过是一幅画而已,若不是老无需要的东西,他应当是不会稀罕的?”

    “什么叫应当,是肯定铁定坚决不会稀罕的!”申无谓一急便斩钉截铁,丝毫不给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宁何苦是想拦也拦不住,只得心下暗自着急,“这老无,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又将这麻烦扔给了我。哎,真是麻烦!”

    李琬琰李姑娘看着跃跃欲试的宁何苦,灵台清明,仍旧巧笑倩兮,温婉可人:“无妨,医怪先生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对了,苏儿,这幅画叫什么名字来着?”

    “姑娘,这幅画叫作‘巫医图’,画的正是眼前这飞纱村之事。您看,这画中的老巫医正在为一村民接骨疗伤呢。”苏儿同主子沆瀣一气,同仇敌忾。

    申无谓依旧无视无听无觉。

    李琬琰婉约一笑,“哦!那画上还有何特别之处呢?”

    “有的有的,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他正站在老巫医身后,很是有些与众不同呢?”

    宁何苦暗搓搓踢了踢申无谓的脚,示意他听听那主仆二人的对话。后者虽然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勉强竖起了耳朵。

    李琬琰继续问:“哦?那这人有何与众不同之处呢?”

    同主子一唱一和的苏儿高声回,“这男子的手中撑了一根木头拐杖,奇就奇在,这根拐杖是浅浅的淡金色,不知道是何物制成,但看上去似乎是十分名贵稀有哦!”

    “十分名贵稀有?”这句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提示啊!一个久居于飞纱村的普通村民,又怎会手持一根十分名贵稀有的拐杖呢?

    所以,这人身份,值得推敲。

    申无谓猛然转过头来,紧紧盯着苏儿手上那将展未展的画卷,眼中忽明忽暗,阴侧侧道:“难道说这图中手拿拐杖之人,便是那假冒秦春岭的毒煞华夜郎。”

    李婉琰收敛了笑容,正色直言,“对不住了,小女并不认识谁是秦春岭,谁又是华夜郎?不过,这幅画便是小女方才所说的诚意,只要先生答允帮家人看诊,小女立时便将此画双手奉上,让先生慢慢细品。”

    至此,申无谓终于看穿了她的“险恶”用心,冷哼一声:“不过是一幅破画而已,老怪我不稀罕,拿开。”

    “你确定不稀罕吗?”李婉琰眼眉弯弯,明眸善睐,“先生既然查出了村民们眼盲的原因,那下一步便应该是要去找这个,名唤华夜郎的人吧?可是,你们对其行踪一无所知,茫茫人海,万里河山,又该往何处去寻他呢?”

    “呵呵!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口水多过茶!哼!”申无谓阴阳怪气,哼哼不悦回怼。

    “小女虽然不知道他的行踪,但这幅画嘛?就不一定咯!不妨告诉阁下,小女曾经好好研究过这幅画作,特别是画中那男子手中的拐杖,竟然好巧不巧的,知道了这拐杖的来处……”

    李琬琰故意欲说还休,就是要引起申无谓对画上的信息感兴趣。

    只要申无谓一松口,那自己的目的便有达成的希望。

    她抛出了诱饵,只等着申无谓这条鱼儿上钩。可谁知,怪脾气的申无谓才不会轻易屈服上当呢,只听他冷声答:“姑娘费心费力的做甚,老怪又不会向你打听一丝一毫那毒煞的消息。要想知道他的行踪,我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找啊!”

    李琬琰:“……”

    她的人生信条从来就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势压人,以手段胁迫人,还可以利诱之,惑之,又或是相互交易买卖,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如今,申无谓明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华夜郎的行踪,而她又恰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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