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们还在老虎的尾巴上呢?”

    “只有老虎那长长的尾巴,才能如这般弯弯曲曲的嘛!”宁何苦理所当然地答。

    “哦!”申无谓不得不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既如此,那我们得走快些了,你们两人跟紧点。”

    一行三人随即便加快了步伐,但只听见大双一声嘀咕,“只怕先生过一会儿就要失望了,在这雾中山里,可不是您想走快就能走得快的。”

    最前方的申无谓听得清晰,头亦不回还加快了脚步,脸上亦是豪气干云,“为何不能,我想走多快便能走多快,若不是要将就你二人,我早就……咦……”

    他一声惊讶后,脚步声明显放缓,宁何苦拽了拽他的衣角,“老无,怎么了?”

    “没事,继续走。”申无谓嘴里虽逞强说继续走,但脚步明显放慢了许多,宁何苦紧跟在他身后,仔细聆听着前方动静,想找出令前者惊讶迟缓的原因来。

    但是,前方除了申无谓缓慢的脚步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响。

    于是,他立马便想到了大双不久前的嘀嘀咕咕:“在这雾中山中,可不是您想走快就能走得快的。”

    如今想来,这句话原是话中有话,另有深意。

    他转身面向大双,脸色平静,问:“大双,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双立时轻松道:“没事没事,先生放心,想来应该就是山上起雾了,前方能见度较低,能见之地嘛,至多不足一丈远,所以先生才放慢了脚步而已。”

    原来只是起雾而已,宁何苦立时暗暗松了口气,一伸手拍拍前方的申无谓,贴心提醒,“老无,起雾了,看不见路的话,您走慢点,咱不着急。”

    “你不着急,老怪我着急啊!不过是一团浓雾而已,可挡不住我。”申无谓依旧还是那般怪脾气,丝毫不领情。

    身后又传来大双的嘀咕声:“现在或许还能看见一点路,再过上个一时半刻,便是连路也会找不着了。”

    “有那么夸张吗?”宁何苦刚刚话落,前方的申无谓便因为浓雾遮挡眼前之路,一脚踏进了路边的荆棘丛中,被尖锐的荆棘刺伤不说,还将脚给卡于其中。

    他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后,便猛力抽脚,身体也随之摇摇欲坠。

    宁何苦抢前一步扶住了他,关心切切,“老无,您没事吧?”

    申无谓在他的扶持下,方用力抽出了右脚,又气又疼又恼又跳脚,骂骂咧咧地埋怨着,“这都什么鬼天气?这雾大得,大得二人面对面都看不清面,什么鬼?”

    原来如此!

    宁何苦又终于明白了方才大双第二次嘀嘀咕咕的话中深意了。

    他拉着暴躁的申无谓停了下来,转向身后,“大双,还是你在前面为我们带路吧。”

    “好呢!”身后的大双愉快地应完,立马侧身挤过前二人,还随手将手中的树枝一头给了宁何苦,“先生拿好,小心跟着我走就行。”

    申无谓:“……”

    他干瞪着眼,眼睁睁看着双眼失明的大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如履平地,有序前行。

    于是乎,尽管不情不愿,他还是接过了宁何苦手中的另一根树枝。

    再于是乎,大双在前用树枝牵引着宁何苦,宁何苦又用另一根树枝牵引着申无谓,三人在不见天日的浓雾中不疾不徐,稳稳前进。

    申无谓小心翼翼地跟在其二人身后,前方浓雾中宁何苦的身影模糊,而最前方的大双就似消失了一般,不见其一丁点的影子。

    若不是确定他正在前方带路的话,打死申无谓,他也不愿相信,这浓雾浓到大到,就连眼巴前一尺远的地方,都不能看清。

    直到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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