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叫你再乱跑闯祸!”

    温和礼被吓得倒退几步,可见前者双手被缚着,壮甚痛苦,瞬间便忘记了害怕,焦急走上前去为其解绑。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气稍稍平了一些,可下一刻又尖叫起来,“停停,别动,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因为,温和礼左解右拉,不但没解开绑绳上的结扣,那绑绳还越绑越紧,勒得他腰都快断了,难受至极。

    温和礼束手无策,被申无谓喝斥也没在意,只为帮不上手而歉疚不已,“大叔,您别急,我这就叫小伍来解,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说小伍,小伍便到,“公子,您没事吧?有没有被毒蜂蜇伤。”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小伍一进来便只顾着关心主子安危,眼中绝无旁人。

    “我没事,小伍你快去帮大叔解开绳索。”温和礼指指申无谓,小伍方才见到一侧横眉怒目之人。

    他还没应声,申无谓却抢先发话制止,“别动,你们谁也别动,这绳索,你们是解不开的。”

    小伍一听,清澈大眼开始闪烁不定,走到前者身后跃跃欲试。

    但申无谓立马调转了方向,与其面对面,更加暴躁了,“走开,那死小子的盘长结,是说解就能解得开的吗?哼哼,等着瞧,我非烧了这破绳索不可。”

    “盘长结?”小伍跟着重复了一遍,眼神秒怂,走回主子身边,“公子,小伍解不开。”

    “不可能,小伍你那么厉害,一根绳索能难得倒你吗?”温和礼原本不信,但小伍在他面前又从不撒谎,便越说越没底气。

    “公子,那可是宁公子的盘长结,甭说小伍解不开,任凭谁来,也都是解不开的。”小伍小小声解释。

    “就是,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申无谓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嘴。

    “宁兄?”温和礼经此提醒,便细细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场面,特别是想到那柄一分为二的飞剑之时,难抑激动,一伸手便拉住了小伍,“我知道了,原来方才救我命那人是宁兄,原来他就在我面前,而我却未将他给认出来,失礼,失礼至极。”

    “天下第一大书呆子,非你莫属!”申无谓阴阳怪气地忍不住吐槽。

    书呆子并未在意,激动亦未停歇,继续碎碎念叨,“宁兄去追那人去了,小伍你不知道,方才那人甚是狠毒,一出手便想要我和大叔的命,那宁兄去追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小伍没答,申无谓继续阴阳怪气。

    小伍刚要张口护主,由窗外飞进一人,正是泥巴脸渔翁宁何苦。

    温和礼几步冲上前去,一眼便瞧见宁何苦眼睛上的黑布,担忧万分,“宁兄,您眼睛怎么了?”

    “死小子,人追到没?”宁何苦来不及回应,便传来申无谓的大声怒斥。

    “没,后山的路,他比我熟,溜得也快。”宁何苦很是沮丧。

    没追到,这还了得,申无谓立马暴跳如雷,“都是你,方才若不是你拿这条破绳绑着我,我早一刀结果了那恶鬼,如今又让他给跑了,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大喘气。”

    温和礼听不下去了,便开口劝解:“大叔,方才宁兄是为了救我们,不关他……”

    话未说完,便被申无谓怒斥打断,“谁要他救,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让那恶人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温和礼:“……”

    下一刻,他嗫嚅着:“可可,可是……”

    见主子被噎得不行,小伍不乐意了,开口帮腔,“大叔,性命攸关,您死了可就死了,但那人跑了却还是能再抓回来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您错怪宁公子了!”

    小伍话糙理不糙,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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