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令人想到其中关联。

    申无谓由那细思极恐的场景中回过神来,看着宁何苦,心有余悸,“好在你是真的眼瞎后再回村的,若不然恐早就被他一眼识穿,就非今日之局面了,果然还是你心思慎密,小奸巨滑。”

    宁何苦温润笑着不言语。

    “假若这个秦春岭并非真正的秦春岭,那这个人又是谁呢?是他弄瞎了村民们的眼睛吗?而真正的秦春岭又在何处?”申无谓急躁地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宁何苦仍是沉默,良久方沉声反问:“那老无以为,此人极有可能会是谁呢?”

    这次轮到申无谓沉默不语了,现场一片死寂。

    他二人虽没一口道破,但在心中的答案皆是一般无二,只不过“魔罗五煞”这个答案太过沉重无比,他们皆轻易不愿宣之于口。

    不过,此刻却不是沉默的时候,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至关紧要。

    “老无,劳烦您去守着素娘,她身子弱,恐生产有危险时,你好看顾她一二。我则去她家守着,万一那假的秦春岭回来,我便将他先拿了再说。”

    宁何苦安排得当,申无谓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随即,二人便分头行事。

    素娘由午后便开始阵痛不止,好在元娘子早早便给她炖了一锅老母鸡汤,日间亦喂她食了不少,如此方可保证她有足够的力气,捱过生产的这道鬼门关。

    直到凌晨时分,素娘仍在痛苦呻吟,老巫医在窗外双手合十祈求上苍之时,屋内先是传来素娘的一声凌厉嚎叫,再跟着便是元娘的一声惊呼:“生了生了,还是个带把的呢。”

    老巫医喘口大气后,继续合首感谢上苍。

    奚大娘跟着高兴之余,但也没忘记取了准备好的净布去包裹婴儿,元娘则转身去照顾素娘。

    奚大娘正小心翼翼的为婴儿擦试着身体,擦着擦着,突然一声惊呼,“坏了坏了,这奶娃娃怎么还不哭出声来呢?”

    婴儿自娘胎母体出来后,便是一声嘹亮啼哭,以此宣告他降生于人世;也以此一哭,方能打开其肺部,使其可正常呼吸,开启其生而为凡人之生命力。

    窗外的老巫医一听,刚放下的心就重又揪起,急声冲里嚷:“快快拍打他的脚底试试,用点力。”

    稍倾,屋内奚大娘焦虑回应:“拍了,可他还是不哭。”

    老巫医继续嚷:“再拍拍他的背部。”

    这次是元娘带着哭腔回的:“拍了,还是没哭,这可如何是好?”

    老巫医没了撤,正自搓手焦虑,忽听不远处有人冲屋内嚷,“用力揪揪他的耳朵试试。”

    老巫医怔住了,我可没言语,这是谁在窗外支招呢?而且似乎比我这老巫医还懂得多一点呢?

    人身上耳部最是柔软,且触感亦最是灵敏……

    然等不及他细思细想,屋内人在依言照做之后,突然就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之声,清脆悠远,瞬间便响彻整个飞纱村,震落了一地的晨曦微露。

    “好了,这下终于好了,奶娃娃没事了。”元娘和奚大娘是先惊后喜,再喜极而泣。

    老巫医却心存疑惑,方才提醒揪耳朵那人是谁?

    这人自然是一直静静守在此处的医怪申无谓了。

    此刻,黑暗褪去,天已朦朦亮起,初生婴儿一声嘹亮之声,将不远处的宁何苦也引了过来。

    他二人转到一无人僻静处,对视一眼,便同时开了口。

    “那人没回。”

    “那人没回吗?”

    宁何苦的是肯定句,申无谓的则是疑问句。

    “没,”宁何苦轻声答完,随即又有些紧张忐忑,“老无,等下你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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