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郎中绝非是单纯地在为其治病呢?”

    “但顾员外的病的确都好了,这可是不争之事实。”苏儿小声提醒。

    “唉!管他那么多呢?只要能治好奇病,便是有真本事之人。而且,能用如此方法治病行医之人,必是那医怪申无谓无误了。本姑娘正愁找不到他呢!那他人呢?又去了何处?”黄衣女忽然就一反常态,有些焦躁起来。

    苏儿轻轻摇头,“如今无人知他去向。”

    黄衣女半垂螓首,面色忽明忽暗,忽地又抬起明眸,“把那幅画拿出来。”

    苏儿由包裹中取出一画卷,平铺于房中圆桌之上。

    黄衣女起身来到圆桌前,用纤纤如葱玉手抚摸着案几上的画卷,那画卷上题有三字:巫医图。

    想来这幅画便是宁何苦提起过的那一幅了,至于它又是如何到了黄衣女的手中,那便不得而知了。

    此时,黄衣女审视着画中内容,似自言自语又似是对苏儿言,“那李绰曾说过飞纱村的诡异事件,而此处距离飞纱村不过两百里,假如医怪也知晓飞纱村之事,那他从此地经过,会不会也是前往那村中去一探究竟的呢?”

    苏儿频频点头赞同主子的分析之言。

    黄衣女将画卷利落一卷,“既如此,咱们明日一早,便向西北方向去,进雾中山。”

    见她脸色又变得凝重,苏儿怕主子心事重,难以轻松安歇,便在为主子放下纱帐时,脸贴着纱帐调皮一问:“姑娘,您常说小人们有欢喜之人,便是傻白甜,恋爱脑,那您呢?您就没有欢喜之人吗?”

    “你姑娘我是精白咸,算数脑,对于男人,有益利之,无益则弃之,懂不?”帐中人想都未想便回,可见这亦是她平常心中之所思所想。

    苏儿见主子终于放松了一些,便再接再厉逗主子开心,“苏儿在想,假以时日,若有位翩翩绝世佳公子出现在姑娘身侧,我就不信,姑娘不会为其动心动情。到时候,您定然压根都不会再想嫁给温家那书呆子的。”

    “世间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个人。”黄衣女慵懒却又是肯定应完,便打个哈欠阖上了明眸。

    翌日一早,继温和礼主仆二人之后,又有一拨人向雾中山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