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申无谓一下就炸毛了,急赤白脸地吼道:“小苦受伤了,你怎么不早说呢。最最重要的话,你却等到现在才说,你懂不懂什么是轻重缓急啊!”

    王偃被抢白得哑口无言。

    申无谓吼完转身就走,“我马上去找小苦去。”

    王偃也不生气,冲他后背叫道:“照顾好小苦,我会看好他的家,等你们回来的。”

    申无谓正火急火燎地赶着路,前方乍然出现两个黑影,挡住前路。

    他来不及收步,手掌已经蓄势待发,耳听得前方之人淡定的声音:“申先生,是我。”

    “……”申无谓直冲到他二人身前才刹住身形,诧异道:“青松青竹,你们两兄弟干啥来了。”

    那两兄弟不由分说地一左一右就架住了他,青松手上用力,嘴上也没闲着,“来干啥?来请您老啊!”

    申无谓被挟持着一时难以脱身,怒道:“你两个是要造反吗?敢挟持我,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毒死你俩?”

    青竹青松并不为所动,青松还嬉皮笑脸道:“申先生,您忘了您答应宁公子的事情了吗?”

    “……”申无谓:“我没忘,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快放开老子。”

    青松二人不再言语,只继续架着他,飞快地向宰相府奔去。

    宰相府的小花厅内。

    申无谓看着眼前的李婉琰,差点就破口大骂,又见着厅外虎视眈眈的青松翠柏,青竹杨槐,知道自己溜不了,索性一屁股坐下,翻个白眼给李姑娘自己去体会。

    李婉琰当他的白眼就是个屁,沉声质问:“先生明明答应为家母诊病一月,怎能言而无信呢?”

    申无谓翘着二郎腿,边抖腿边道:“我就是言而无信之人,你管得着吗?”

    李婉琰被气笑了,懒得同他啰嗦,“既如此,那先生就在府里住下来吧,住多久都行,反正如今你也没个落脚之处。”

    申无谓接收到她话中的某个信息,弹起身来,“所以小苦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不等对方回答,他就捶了自己一下,“我这不是废话吗?你爹可是那谁谁?你自然是知道的……哦……所以……”

    申无谓自己想通了自己被挟持的原因后,脸色瞬间就愉悦起来,殷勤的凑上前去,开心道:“姑娘找我何事?是想问小苦的消息吗?你很担心他吧?我就知道你对他有情……嘿嘿!”

    李婉琰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还如此直白地揭穿了自己的心事,一时竟无言以对。

    一个在阁姑娘家的心事,怎能就如此被大白于天下呢?

    更何况,如今自己……

    申无谓一直圆瞪着双眼,不知死活的在等她的答案

    筹躇一番之后,李婉琰方模菱两可道:“是,亦不是。”

    申无谓才没有心思同她玩文字游戏呢,且也不想再在此浪费时间,瞬间又黑了脸,语重心长道:“实话告诉你吧,你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照着我那药方服用就行。我之所以说要观察一个月的时间,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制造多一些机会,让小苦能多见见你,也让你可以多见见他,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申无谓的话越说越离谱。

    门口的四个人都假装听不见,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李婉琰的面颊上悄悄飞起两朵红霞,螓首半垂,樱唇微启,居然直认不讳,“小女知道。”

    “……”

    申无谓瞬间就被整的不会了,愕然了半晌方愤而质问:“你知道,你既然知道,那你还绑我过来做甚,我怎么遇得到你哦!”

    李婉琰抬眼看着他,收敛含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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