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是在在,饮酒,还是,饮水。”

    宁何苦:“他他,的的确确,是在,饮饮,饮酒。”

    温和礼则一副“你们看嘛,我说什么来着,怎么就不信我”的无奈表情。

    翠柏对着宁申二人笑的光辉灿烂,“二位莫不是醉了,可这酒还没动一口呢?”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嘛!

    申无谓立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斜眼怂恿宁何苦,“你不是要舍命陪君子吗?”

    宁何苦拍着胸膛保证,“陪,必须陪,不要命也要陪。”

    于是乎,翠柏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宁申二人亦不甘示弱,自顾自地推杯换盏,唠唠叨叨,倒也是喝的不亦乐乎!

    当然,他们也没有放过一旁胆怯看热闹的温和礼。

    直到最后,雅间内的桌上,地下,脚边全都堆满了空酒壶,除了青松以外,宁申二人和温和礼全都变成了大舌头。

    申无谓:“走走,走逢知己,青杯少……继续羊羊……”

    宁何苦:“走走,酒后方能吐真言!老无,水水,谁是你的红颜知己……”

    温和礼:“笔笔,别喝了……鹅鹅,不不,不行了……”

    翠柏:“都说了,我从来,就不会,醉……”

    青松表面稳坐钓鱼台,实则憋笑憋到内伤。

    申无谓在头痛若裂中醒来,看着身边陌生的一切,一时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宁何苦推门而入,言笑晏晏:“老无,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像我一样睡上三日三夜呢?”

    申无谓:“我在哪儿?我睡了多久了?”

    宁何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看着那灵活转动的眼珠子,确定他没有变糊涂,方忍了笑道:“你在我家啊?现在还早,刚过午时而已。”

    申无谓松了口气,他依稀记得,昨夜最后的记忆就是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桌角,便心虚地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宁何苦:“你醉的连马都骑不了,只能是我背你回来的啊!”

    申无谓:“……啊……不是吧?”

    宁何苦憋笑憋出了双下巴。

    申无谓顿然醒悟,“不对,我记得你也是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

    宁何苦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行了,不逗你了。我们都醉的不省人事,是青松派马车将我们给送回来的。”

    申无谓的喉结上下滚动,又想起一件事来,“那个翠柏真的没有醉吗?”

    宁何苦苦涩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到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

    申无谓呻吟了一声:“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呻吟完,他由榻上一跃而起,“走,去看看你的爹去。”

    宁何苦不解:“只看我爹,不是应该是要拜会我的父母吗?”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拜什么拜,你娘亲又没病。”

    宁何苦:“……你是想给我爹看病?”

    申无谓:“不然呢?我干嘛千里迢迢的跟你来东都?我又没病。”

    “……”宁何苦:“我记得我说过,我爹都已经瘫了十二年了,这还能医吗?”

    申无谓:“废话,你能不能等我看了再下结论?”

    “……好好好……”

    宁何苦的父亲宁书安虽然倚坐在床头,但仍然可以看出他那不凡的身高。

    申无谓扫了一眼他静置不动的大长腿,又斜眼扫了一宁何苦的,一脸顿悟之色:“明白了,你为何会长一双如此离谱的大长腿,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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