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快要暴露的时候，或许还没有暴露的时候，必然会有一方忍不住出手。
不过，为了娘子，该查还得查。
当即林白口中道：“多谢相爷关心，相爷说得对，也许此案确实没有证据，但，我们何尝又需要证据？”
“至于真凶，相爷又怎知我们对付不了？”
王成泰明显怔了一下，诧异地看着林白，而后道：“看来西南王胸有成竹，是本相瞎操心了。”
林白道：“相爷言重了，这是武朝的事，如非不得已，林某确实不想参入，但，灵儿想知道真相，又牵扯到林某母妃，林某不得不尽力一试。”
“而且，相爷想必也不想先帝死得不明不白吧！”
王成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罢！既然你们早就知道其中利害，问吧！想知道什么？”
林白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相爷，先帝驾崩前，可曾说过传位遗诏的事？”
王成泰眼眸深邃，沉吟了片刻后道：“陛下去世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一直都没有最终确定。”
古灵儿道：“连姨夫也不知道吗？”
王成泰摇了摇头，“陛下心思深沉，究竟属意谁很难猜，如果说真有人知道的话，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你母妃。”
“母妃？”
林白眼中浮现一抹诧异。
“不错！”
王成泰点头道，“你母妃当时为什么会在御书房？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当年因为前皇后和你母妃的相助，陛下对你母妃格外信任，很可能找你母妃商议立储的事。”
“甚至本相怀疑，传位遗诏有可能就在你母妃手中。”
“为什么你母妃没有被严刑拷问？一方面是因为你们的关系，另一方面，各大皇子都不确定你母妃手中有没有传位遗诏，不敢轻举妄动。”
林白愕然，感情还有这么回事。
不过，这些倒不是他关心的，传位遗诏什么的，究竟传给谁，那都是武朝的事。
他关心的是古千狂知不知道先帝心中新君人选。
王成套顿了顿道：“据本相所知，陛下驾崩前两天，先后召见了二皇子和四皇子，谈的就是册立新君一事。”
古灵儿脸色微微一变，驾崩前两天？
这是巧合吗？显然不可能。
根本就是得知了册立新君的事，心有不甘，才痛下杀手。
那么，父皇属意的究竟是谁呢？又是谁出的手？
古灵儿不由看向了王成泰。
王成泰摇了摇头，“本相也不知道，陛下究竟说了什么，只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是以四皇子的性格……”
他说着摇了摇头，没再继续。
不过话中隐隐透露出的意思还是很明显，古千狂人如其名，更加张扬、狂妄，而且支持者众多，如果陛下属意的是他，恐怕不是眼下这样的情况。
古千默同样人如其名，不声不响。
林白也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