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二人转身往船舱过道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潘远这边。

    听到敲门声,潘远将屋门打开,见到是谢云萧和秦政,不由一怔,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吗?”

    “有些事情装在心里面,实在睡不着,是以过来找潘兄解惑!”秦政说道。

    潘远目光微微闪烁,笑着说道:“我能为你解什么惑?”

    秦政道:“阿雅姑娘呢?我想她此时不在,就不太精彩了!”

    “阿雅姑娘把自己输给了你,怎么会在我这里?”潘远笑着说道。

    谢云萧没有说话,他右手抬起,一道光芒射向后面的帘子,轰的一声,帘子荡开,只见那里走过来一个穿着极为暴露的女子,不是阿雅,却又是谁?

    秦政看了潘远一眼,说道:“我想,潘兄现在应该能解惑了吧?”

    “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秦兄究竟是什么意思!”潘远说道。

    秦政道:“难道非得把话说明白了吗?”

    “请说,在下洗耳恭听!”潘远笑着说道。

    这人实在太淡定,纵然面对的是秦政和谢云萧,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秦政道:“这一切,从我们上船,便是一个局!”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救你们吗?”潘远说道。

    秦政闻言,眉头紧皱。

    阿雅噗嗤一笑,道:“秦公子,你不要生气,我过来找潘执事,就是为了与他辞别,待将我手上的活都交给潘执事,我便是公子的人了!”

    秦政冷哼一声:“杀死刘文敬的人便是你吧?”

    “公子何出此言?”阿雅愣了一下。

    秦政道:“有人看见你进了刘文敬的房间!”

    阿雅笑道:“原来公子是在吃醋啊,奴家与刘文敬没什么关系的!”

    “你们的布局,基本上都是没有破绽的,但却有一点,舒柔看到的,应该不是阿雅!”谢云萧说道。

    秦政问道:“为什么不是她?”

    “因为如果是她的话,刘文敬在死的时候,不会是那般神情,阿雅出现,的确也是布局,但不是杀刘文敬,而是应付咱们!”谢云萧说道。

    秦政道:“我明白了,如果知道进去刘文敬屋子的人是阿雅,反而他们的嫌疑可以洗脱!”

    “是的,这世上的人,似乎谁都认为自己是聪明人,但很多时候,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将所有一切事情想明白自耦,阿雅的出现,反而是画蛇添足!”谢云萧道。

    潘远道:“我实在没有明白,谢兄和秦兄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潘兄还如此淡定,在下当真佩服,可是话已经到这个份上,继续下去,也没意思了,杀死刘文敬和陆树明的,都是潘兄吧!”谢云萧说道。

    潘远一脸疑惑地问道:“谢兄,这话怎么说?刘文敬是因为爱慕阿雅,同秦兄起了冲突,这才被杀的,陆树明也是被你们抓住之后被杀的,怎么现在反而我是凶手了?”

    谢云萧道:“在证据面前,任何狡辩都是苍白的!”

    “如果谢兄真的有证据的话,那就请拿出来!”潘远说道。

    谢云萧道:“杀人割舌头,是你们为了制造恐怖的气氛,为了故意塑造出一个不存在的杀手而想到的计策,这个计策存在一个极大的缺陷,割下来的舌头,只能毁掉!”

    “谢兄究竟想说什么?”潘远神色极为认真。

    谢云萧不理会他,继续说道:“但不论你怎么小心,终究还是留下蛛丝马迹了!”

    “是吗?”潘远神色淡然,显然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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