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那股深入骨子里的寒气却经久不去,这让郑煜诚像只壁虎一样紧紧揪着周明曜的衣领不愿撒手。眼看着那碗口般大的拳头随时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周明曜猛的闭上眼睛。

    “用不着你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感动我!你要是真能当上主管,就批准我的辞呈吧!”

    可能是刚才冲了冷水的后遗症发作了,不仅是额头,全身的肌肉都酸软乏力得像是要被消融掉一样,看来这是重型感冒发作的前奏了。“啪嗒”,刚才还稳稳当当的扯着自己的衣领摇来晃去的煜诚突然一下瘫坐在了地上。

    “哥,煜诚哥你不要紧吧。” 一个沉闷的声音把周明曜从胡思乱想的担心中拉了出来,他不离不弃的大叫着郑煜诚的名字。

    “当我还是朋友的话,晋升后第一件事就是开掉我,不要让我继续做别人的笑谈了。”

    郑煜诚萎靡不振的靠墙而坐,一想到那群讨厌的同事,郑煜诚就浑身直打寒战。

    “那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只是煜诚哥,你有地吗?你家墙壁里藏矿了吗?” 周明曜不可置信的又大声问了一遍,就冲这万恶的烂理由。郑煜诚也只能将苦水吞回去。

    “没有。”煜诚略显失望的看着哑色的天空。

    “你的存款够一家人花上多久呢?如果在这个期间,叔叔阿姨生病的话,你能帮他们实现治疗自由吗?没有足够的现钱,家里有几尊从祖上流传下来的古董也行!”

    “不要再说了!你真是太烦人了!”

    郑煜诚捂着头痛愈裂的脑袋,冲着周明曜歇斯底里的吼道。

    “这个铭牌虽然就是一块不值钱的纸片,但可不能像废纸一样想扔就扔啊,臭小子!”

    除了周明曜那混蛋,谁还会发出这种蛮不讲理的声音。上一秒还正天台一角蜷着身子,急促呼吸的郑煜诚,忽然站起来重新在周明曜眼前走来转去。

    “你不说我都知道!这张铭牌可是我们全家人巴巴期盼着的救命稻草啊!” 煜诚迈开更大的步子走到周明曜的面前,他扯下领带,钟灵毓秀的大眼睛拢成一条缝,虚弱得怎么用力也顶不开,而且抱怨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哥,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尽可能的往乐观的一面想吧!”

    “明曜啊!”

    紧张的声音,更慌张的神色,周明曜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家伙如此疲惫,他急急的抚上郑煜诚的脖颈,又搭了搭他的肩膀。

    “哥,别忘了你不是得到了一台非常了不起的游戏机吗?一折和原价之间可是差了小一万啊!只能说是老天妒忌你的好运这才又降了些晦气给你。”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与其说是宽慰,还不如说是久妒成恨。郑煜诚放弃了真心忏悔的念头,又开始和死党来上一番不负责任的调笑调笑,直到周明曜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他的名字,他才再度双手合十,垂着头,在胸前作请罪状。

    “我有罪,如果我没有荒废这十年光阴,在我们面前林立着的那些高楼大厦里怎么也应该有我一座才对啊!”郑煜诚着急的大声辩解道。

    “就是因为有懒得创新的老板才会这样,煜诚哥你看对面那五座一模一样的大楼?我猜那都是你的杰作吧!” 如果稍微用力拍一下周明曜的肩,他立马就会趴在藤椅上。

    “是啊,不过当初脑子是怎么想的呢?!特别是在阴天,一整排白楼真让人灰心啊!”郑煜诚的脸色又难看了,苍白无比的,脖颈也僵硬得像花岗石一样。

    “喂!你们就尽情享受富裕流油的人生吧,虽然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过上有风度更有温度的生活!哪怕只有一个小时都行!”郑煜诚气恼极了,自暴自弃的嚷道。

    “我也是!”

    周明曜的插入无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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