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但也有滋味...嗯嗯~

    “终于舍得下来了?怎么不再多洗会儿啊?”我圆撇着嘴冷笑。

    被嘴炮这么一轰,南方也回过神来了。

    擦了擦嘴角,他脸上又写满了正义与坚决。

    腰杆一挺,他就大步流星的往餐厅中央走去,手里还拖着条白床单。

    那床单,大多数人没见过。倒是见过的几位,已经在捂着嘴哆嗦了。

    可南方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所有小娘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只见他拖了张椅子,拖到客厅的最中间。

    然后又站到椅子上面,把那床单卷成长长的一条,往天花板的吊灯上抛。

    挂上的床单成了白绫,南方在在底端打了个死结,还用力扯了几下。

    虽然吊灯被扯得摇晃,但白绫没断也没掉,承重还是让他满意的。

    然后,他才一手握着白绫,一边居高临下又去看那些小娘,表情和语气里,都有着说不出的悲凉:

    “...有些事情,我觉得应该说说清楚了,我也该彻底表明自己的态度了...昨天晚上,又发生了让人痛心的人间惨剧,而那些丧心病狂的坏人,现在就在诸位之中安坐着!”

    “你说谁丧心病狂呢?”韩芭比咬着嘴唇笑。

    南方不卵她,只是又痛心的捶了锤胸口:

    “我也是有志向的男人,也是有事情要去做的男人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说过没?...可你们呢?...公益姐妹会,就是专门来攻我的咩?!嗯?”

    “欧巴~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呀~”孝敏吃吃笑。

    南方继续自说自话:

    “我呢,也算彻底想明白了~与其在你们手里夭折,我还不如早早为自己的理念而献身...至少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士可杀!不可轮!!”

    “那你又收两份的钱?”孙无赖也忍不住笑。

    南方脸皮再厚,偶尔也是会红一下的。所以他这次也不说了, 干脆挽着白绫大声唱,以歌明志: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小娘们都哆嗦到不行,只有韩佳人还勉强忍得住,招手笑:“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快下来吧~”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歌声反而更嘹亮了。

    “我们会商议个章程出来的~”金土匪摇了摇头,也苦笑开口。

    (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南方越唱越得劲,眼睛也越来越亮。

    憨货居然还开始跳着脚拍巴掌了,反正在她眼里,这样的欧巴也是种全新的帅法。

    。。。。。。。。。。。。。

    虐神~的往餐厅跑。

    直到现在,她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红晕呢,粉底都没法彻底盖住。

    刚才南方帮洗头发时,她无意中想到一句华国谚语,让她整个人都骨酥筋软:

    就是这样~~虐啊虐啊虐啊~又突然来甜这么一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心水了!...他也是这样的意思么?...一生的冤家?...嘻嘻嘻嘻~~~

    ...咦?怎么餐厅里还有人在唱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