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淑思考了一会儿,眼前突然闪过那个可爱丫头红着脸搓手拜托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就想笑。

    她扶了扶眼镜架,抬头望住南方,语调温婉:“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后面的剧情有很多就很难设置了,初恋是咱们当时定下的核心啊,没有爱情,怎么能算是初恋呢?”

    南方苦笑:“所以我才头疼,才来专门请教你啊怒那。”

    “试着完全代入角色呢?把戏里戏外区分开,镜头前你就是岳信,是鬼怪,用他的心意去爱池恩倬就可以了,别再一直把她当成戏外的那个小女孩。”金恩淑心里偷笑了声:小水晶啊,欧尼能帮的可是都帮了哟。

    南方却咂咂嘴,苦笑摇头:“可问题就在这里,我自己是个完全没法感受爱情的人,怎么可能去细腻表现那么多深情情节?”

    “莫?!”金恩淑这回是真的诧异了,身子甚至都下意识的坐直了些。

    希澈作为听众倒没多讶异,毕竟两人之前在路上有过大致的交流了。

    “我这里,没法感受到爱情,也不相信。”南方苦笑着轻拍心口:“爱无能。怒那一定有听说过吧。”

    金恩淑看着他,眼神变幻了几次,才沉吟开口:“...你...不像啊~~”

    她确实没法相信,因为南方给所有熟人的性格印象,都是很生动很乐观很有感染力,完全不像有性格缺陷的样子。

    南方笑着耸肩:“我只是对男女之间的爱来爱去无感,其它都正常的很,怒那放心好了。”

    “哦~”金恩淑点点头,又托眼镜疑惑:“...一直都是这样?”

    “...”嘴角抿了抿,南方轻笑摊手:“也不是...这么说吧,我自己当年也有过场初恋,但没恋好,嘿嘿,恋砸了...自那以后,好像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希澈有点小意外,侧头看他。路上两人聊的粗浅,南方这情况的成因,他也是现在才知道。

    “...我有点明白了...”金恩淑想了会儿,恍然,徐徐点头。

    “嘿嘿~”骚货赔笑:“我看过您之前的一篇专访,怒那,您不是心理方面的专家么?正好对电视制作又熟悉。能不能给点意见,看我在得这病的前提下,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比较好的诠释角色么?”

    “首先,你这种爱无能呀,其实不能算是病,先别急着给自己暗示。”金恩淑想了想:“其实,算是一种情伤吧。”

    “只是...伤?”南方笑容僵了僵。

    “嗯~”金恩淑点头,干脆拿起一支钢笔,朝着自己的手背上比划:“你看,譬如这就是一把刀,在皮肤上割了道口子,刀虽然离开了,但伤口却留下了。”

    南方只是盯着她手背上那道无形的伤口。

    金恩淑继续:“只要这伤口不致命,那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身体自然会去愈合这它。但伤口的位置,却会留下道疤痕。当初的伤口越大越深,这个疤痕往往也会越明显。”

    “疤痕终究是疤痕,它之所以明显,是因为它跟周围的皮肤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它往往会显得更厚,更硬,成为这块皮肤上最坚固的部分。”

    “因为它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保护住那道最疼最敏感的伤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盾牌,是盔甲。”

    金恩淑放下钢笔,看着南方,眼神复杂:“所以南方啊,你的爱无能也好,不信任爱情也罢,也许都是你初恋时,留下那道疤痕。它的出现,可能只是你潜意识里不想再受到那样的伤害,或者,不想去那样伤害别人吧。”

    南方沉默了会,又开始赔笑:“唉唉,不管那么多了!怒那,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角色给演好啊?有什么其它的办法么?”

    金恩淑嘴巴张了张,又想起那个娇俏的丫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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