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之后我们就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我也是一点都没有防备,以为我说到做到,没有食言,她也会和我一样,把这一页翻过去,从此我们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各自发展,各自安好,就行了!

    哪曾想,她的心思竟然这么深,竟然把这种东西握在手里那么多年,一直等到我现在有所成就了,才拿出来要挟我,真是其心可诛!」

    说完,他自己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欠妥:「我不是说她该死,就是表达一种情绪,你们要理解。」

    「能够理解。」宁书艺点点头,「所以在她到您办公室去开出条件之后,您除了口头上答应她,稳住她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过其他联系了,是这个意思吗?」

    「对,我肯定不会想要主动去联系她,也提心吊胆生怕这个节骨眼儿她又联系我,或者跑去找我,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

    就是因为每天这么担惊受怕,又不知道怎么解决迫于无奈做出的这个许诺,又担心她会临时加码,我每天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这才鼓起勇气,决定要报案***的。」

    「所以洪新丽用来敲诈勒索您的那段偷拍录像,还在她自己的手里?」

    「当然是在她手里!要是在我手里,我不就不需要跑来这边报案了么!」汤述之觉得宁书艺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宁书艺心里当然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这并不需要告诉给汤述之让他知道。

    她把洪新丽遇害的日期和时间区间说出来,问:「那天这段时间您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你们什么意思?」汤述之意识到这个问题听起来有点不大对劲儿,「我是来报案的!你们为什么要追问我的行踪?我那天的行踪和我的报案有什么关系?

    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我报案提到的这些事情上,而不是一些其他有的没的?!」

    「汤先生,」宁书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洪新丽死了。」

    「什么?!」汤述之看起来很惊讶,睁大眼睛看向宁书艺。

    宁书艺再一次对他点点头:「所以您来报案所担心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了,这方面来讲,您倒是可以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