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都觉得她是出于无奈,不敢反抗父母所以才不点头不松口的,自己在洪新丽心目中跟别人不是一个分量。」

    「你方才不是说她导师……?」宁书艺提醒曹有虞说重点。

    曹有虞冲她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你别急呀!这不是马上就要说到了么,我得把洪新丽的真实一面完整全面地展示给你们嘛!

    据我所知,洪新丽大学期间,要说真的是付出过什么,那就是对她导师了。

    你们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估计不知道,不过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汤述之,洪新丽的贵人。」

    曹有虞的笑容愈发暧昧起来:「如果不是汤述之给保驾护航,就凭洪新丽的那个学习成绩,你累死她,她也考不上研究生。

    洪新丽从大二开始就一直想方设法往汤述之那边跑,我比她大三岁,但是上学晚一年,所以就高两届。

    她大三那年,我正好研一,有一次晚上去我老师办公室帮忙拿东西,楼里那会儿都没什么人了,我从我老师的办公室里刚一出来,正好就看到洪新丽从汤述之的办公室里面贼溜溜地钻出来,外衣都没穿好,头发也乱的,急急忙忙往外走。

    我一看这架势,要是我还继续往外走,那我不就太没脑子了么!

    我就退回办公室里没出去,等过了一会儿,汤述之也从他办公室出来了,俩人间隔了能有五六分钟,我等汤述之走了之后,我才拿着东西离开的。

    再后来我研一下半学期的时候,天都暖和起来,满学校的小姑娘都穿着小裙子什么的,洪新丽忽然就‘生病"了!

    咱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病,反正有一段时间瘦了很多,脸色蜡黄一点不见血色,而且别人都凉快地小裙子,她长袖长裤,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

    紧接着没多久,就听说她保研了,跟着汤述之。

    大概那会儿吧,她的那些追求者就有一部分聪明的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知道她这是为了保研做了‘奉献"了,并且代价可能还不小,就不追着她跑了。

    也就她后来那个老公,听说也是我们学校别的学院的,真是死心眼儿,竟然接盘接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