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先生,事先未例行通知是贫道工作的失误,不过贫道效命于最高指挥部,有权先斩后奏。”

    这话听的这位之江州二把手直皱眉:“拿上面那几位来压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张正在之江州的能量了吧?”

    山高皇帝远,之江州的自治度还是相当高的,再加上张正之江总督的职位,相当于古代封建王朝的封疆大吏。

    他铁了心想保的人,上面的手还真不一定伸得进来。

    徐福耸了耸肩。

    下一秒。

    张正接到一个电话,他神情微变:“大老板…是…我是张正…是…您吩咐…我…这…好吧…是…我知道了。”

    徐福冲他扬了扬眉,好像在说:你狂,你接着狂啊。

    张正脸色铁青,深深吸了口气:

    “北凰小姐…”

    “无妨。”

    北凰已经猜出通话内容,无非就是某位第一给他施压了:“这事不怪你,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迁怒无辜。”

    “实在抱歉。”

    张正面向北凰鞠了一躬,以他的地位,这算大礼了。

    随后。

    他又目光冷冽盯着徐福:“徐福同志,我警告你,凡事三思而行,想想那位动怒的后果自己能否承担的起!”

    “张正先生费心了,您慢走。”

    “哼!”

    张正冷哼,用力甩袖袍,愤然离场。

    徐福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北凰道友,你考虑的如何了?放弃抵抗,束手就擒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狗仗人势!”

    北凰低头,看向穆紫尘,心生愧疚,纠结良久,最终咬牙取出那枚陈衣赠予的玉剑符,巧劲捏碎,遥遥一拜:

    “父亲大人,有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