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的问题!政客,政客这个词,怎么可能用在这里啊!我现在,我现在……南夙呢?!”

    许阶摇头,他不认识南夙,他只是在这里等江砚书,顺便在服务器瘫痪时修一修。

    林任松开许阶,猛地站起来,顿时有些头晕眼花的,他扶着墙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病房里面站着的南夙。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拧开门把手就进去,“南组长,这个,你看看。”

    南夙眼神平静,“真是一份大礼,告诉我江城到底是谁在做主。”

    林任后脑勺像是被人当头棒喝,“虞……”

    “你要吃鱼?”南夙笑着转头,打断他的话,眼神却带着警告,像是在说,隔墙有耳。

    林任噤声,半晌又问,“那,现在这个舆论就放任不管吗?”

    南夙把平板还给他,“你去控制舆论就行了吗?有了辩解,他们就会觉得是在抬杠,争论不休。”

    南夙抬眼看向外面的阴天,“他们觉得我有罪,那就算我只是在街头吃个饭,他们都会说,和我对视过的商贩都是间谍。”

    林任知道舆论的利害,也看到过它成就或者……毁掉一个人。

    南夙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顾诗成,“现在没有必要去纠结,我亲自站出去,说我只是搭乘了一个顺风车,那他们也会问,为什么我不打车,为什么不坐公交车。这样没有逻辑,没有理智的人,我没有必要去纠缠不休。”

    “那,如果舆论持续扩大,上面要停你的职呢?”林任问,“现在这个社会,舆论不管真假,都已经成为了每个人社会生活的一部分,无法割开。”

    南夙垂眸,“我没有办法影响舆论,现在这个时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罪,就像……他们会问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为什么你要染粉色头发,而不是蓝色,他们会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标点符号,评做一篇长长的阅读理解。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南夙摊开手,手掌上有老茧,是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毁掉。

    林任脑袋发昏,把他扯出去,“走走走,我们出去说,我不是在跟你讨论那些人听不听的问题。”

    南夙不经常接触这些舆论方面的事情,唯一的印象还停留在舆论杀人的阶段,没有利用舆论救命的方法。

    “等一下,别急,江砚书还没有回来,诗成……”南夙抓着床尾的栏杆。

    江砚书拿着单子回来,“怎么了?”

    “我跟他说个事,解决一下你们选择的头疼大事。”林任头也不回。

    江砚书只是点了点头,像是心里压着什么大事,把窗帘拉上,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慢吞吞的坐到顾诗成身边,攥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他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手指,眼泪夺眶而出。

    顾诗成手指动了动,声音沙哑,“怎么了?我的……江大执行官怎么,哭了?”

    她说得勉强,语气里带着困乏。

    江砚书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低着头,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心疼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你受苦。”

    顾诗成望着天花板,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江砚书沉默了一下,“是。”

    “是不是……没有了。”顾诗成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是不是……”

    “是。”江砚书紧紧握住她的手,“昭昭,别……”

    别什么?什么都不能说,这是他们的孩子,失去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江砚书只能囫囵吞下去这番话,转而劝她,“昭昭,相信我,我们以后还会有,只要你想要。”

    顾诗成看着他,眼眶里蕴着晶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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