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厉害,但是他还是挺直了腰板,像是在害怕什么掉下去,滚出来,让人看见。

    朱砂跪在他身后,眼神一寸一寸的扫过他的身体,寻找着怪异的地方,这个虞家,每一个人都透着一股怪异之感。但是在这里面待久了,她甚至都察觉不出来这股怪异了。

    虞颂年一脚踢上虞随的肚子,“记住,以后别说自己姓虞。我要看看你没有了虞家这个姓,还能走多远。”

    虞随没有管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话,他只是点头,有气无力的问,“那虞先生……您能告诉我,我女儿在哪里吗?我要带她回家。”

    “不知道。”虞颂年转身,坐在主位上,“你的宝贝女儿,你问我,多少有点不对了。”

    虞随知道自己在这里找不到答案,问这一句,不过就是为了确认一下虞颂年的反应而已,现在看来,明瑕的失踪和虞颂年脱不开关系。

    虞随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起身离开,“明白了,我现在就走……”

    虞颂年却突然说,“让他走出去,准备脏了我的家吗?”

    管家心领神会,“拖出去扔了。”

    虞随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说一句管家的坏话,一是现在说虞颂年不会信,二是现在他留一线,日后再见,管家的把柄就有了,三来……人走茶凉这种事,他也做过,怎么能奢望别人好好对自己呢。

    虞随在大街上躺着,总觉得老天该下一场雨来,可惜这初冬时节居然艳阳高照,没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

    虞颂年处理了虞随,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虞之南和朱砂了,朱砂的药他还没有确定,而且她的镇定有点超过他的预料了,虞之南毕竟还有价值,他暂时都不会动得太狠。

    *

    医院住院部。

    江砚书躺在床上百无聊赖,707的资料有限,他从里面找不到更多的消息,这些年来,市局和国家都对这起案件特别重视,两个月前的肇事司机落网,更是让所有人为之精神一振。

    但好景不长,这个司机根本提供不出来更多的消息,对于707里最重要的枪支丢失这件事,没有任何帮助。

    他关上手机,望着窗外的枝桠发呆。

    “醒了?”顾诗成放下包,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江砚书坐起来,“没事了,我问了医生,说是还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顾诗成脱下大衣,走到床边坐下,“那就好,我给你削……”

    “谁亲你了?”江砚书突然问,紧张的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