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死……我也要让明瑕的下半辈子过得安稳。”

    顾诗成从头发里摸出一根针,插进针孔里捅,“之前我不能理解。”

    “正常,你连江砚书都那么无情,这个对你掏心掏肺的人,你都可以视若无睹,我没有期待过你可以理解。”虞随说完看了眼旁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拨人马,“我早就我告诉过你,我只有两个目的,一,明瑕,二,虞家灭。”

    虞颂年的人居然不能压制这些黑衣人,他借着灯光,眯着眼,这才发现,这些黑衣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西装,乍一看倒不像是来打架,反而像是来参加什么会议的精英。

    虞随撑着沙土爬起来,坐在地上,把手递给顾诗成,“能开吗?”

    “不太能,你刚刚说江砚书对我掏心掏肺?我没有看到过,只知道他爱我。”顾诗成手法娴熟,但始终没有把锁解开。

    虞随呆住,“什么意思?你回心转意,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他为了你做的事情吗?”

    “做了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明瑕的事情交给我。”顾诗成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江砚书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沉默的人啊,他应该是做过什么对她好的事情……都要告诉她啊,这样她才会更心疼他,更怜惜他,江砚书知道的,他经常用的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虞随痴痴的笑,“他居然没有说,他……你知道吗?他是个闲适的贵公子。”

    “说重点,没有时间了。”顾诗成回头看着渐渐处于下风的虞颂年,“我马上就要上去演戏了。”

    虞随说,“他曾经只想混吃等死,当一个钢琴家,但是遇到了你,他知道自己做不来商业的东西,就进了演艺圈,妄图用这个方式,让你……记住他!”

    “这个我知道。”顾诗成有点不耐烦了。

    “那你以为,为什么,江父会同意和你联姻?!因为江太太喜欢你吗?她和你母亲的情分能让江家孤注一掷吗?她最多的,应该是借你一笔钱,但是!你和江家联姻了!你就没有想过问题在哪里吗?”

    虞随快要笑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江砚书说完了所有无关紧要的,唯独剩着这个最重要的不说。

    顾诗成手上用劲儿,针就这么断成两半,顾诗成捏着的那一段,直直扎进她的皮肉里,带着黑色的手套,血液也看不见,只是有些疼,顾诗成将手伸到鼻尖,轻轻嗅了下,铁锈味漫在她鼻腔里。

    虞随吃惊的低下头,“……你,你把针折断了?”

    “没有。”顾诗成否认,“我打不开,等警察来吧。”

    虞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