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颂年的脖颈,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松弛了,显示着他已经不再年轻的事实。

    “我没空。”虞之南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开口。

    林槐都震惊了下,这看着畏畏缩缩的人,还敢反抗?但是!没有人让你去啊,这事是隐藏条件,没有人说出来的!那就是各凭本事的暗动作,你现在说出来了,你那掌控欲强的老爹,会放过你吗?

    顾诗成冷笑,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被,如同鸡肋,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虞颂年却淡定得很,得到了顾诗成的准话,他好说话多了,瞥了他一眼,“亲子活动,都说了亲子,你有儿子女儿?你想去还没有你的份呢。”

    虞之南重复道,“我反正不去。”

    虞之南怒了,“不去不去!谁让你去了?!二十几岁了,没有公司,没有科研,没有媳妇孩子,你说说你,你还有什么脸?!”

    好在这个时候人都散开了,这一圈都没有人在,虞颂年压着声音,也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虞之南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任他骂。

    虞颂年骂了两句,发现他不顶嘴,觉得好没趣味,顿时偃旗息鼓。他抱着朱砂准备离开,又说了句,“朱砂,这是顾总,顾诗成,是MS的CEO。你的好多包都是她家的。”

    朱砂低头,“真是年轻有为。”

    顾诗成没有客气,“过奖。”

    虞颂年的目光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带着人离开。

    顾诗成吐出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林总,失陪。”

    林槐连话都没有说出来,就看着她离开了。他起身到窗边看着下面的豪车离开,心里更多的是不服,虞颂年今天拿他视作无物,来日这个仇,一定要讨回来。

    顾诗成找到楼上的阳台上,发现江砚书又在吸烟,眼皮子狠狠的跳了下,上次江砚书吸烟两人就离婚,现在又是闹什么?

    她放缓声音,喊他,“珍珠,回家了。”

    “你谈完了吗?”江砚书问,声音沙哑。

    “谈完了。”顾诗成蹙眉上前,夺走他的烟,“好好的怎么又吸烟?”

    江砚书侧身躲开,“有点心烦。”

    顾诗成手悬在空中,“江砚书。说清楚。”

    “我在想,我的选择到底对不对。”江砚书说。

    顾诗成来了脾气,“说清楚,别扯有的没的,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又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抽烟。”

    江砚书低头,把烟摁熄,扔进垃圾桶。

    他忍着眼里的潮湿,看吧,顾诗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不会听他那些矫情的话,许下的诺言,对于商人而言应该算不了什么。

    “我觉得你这个态度,我说了你不会理解。”江砚书抬起他泪眼汪汪的眼睛看顾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