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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有点放不下心,周助。”顾诗成语气凉飕飕的。

    周淮双腿都夹紧了,“顾总,今天是个意外,我……”

    “不是今天这事,是虞之南。”顾诗成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再看到他这么闲了。虞家最近太清净了,清净到他已经开始查朱砂和我的关系了。”

    周淮放下心来,“好的顾总,我明白了。现在就去安排。”

    顾诗成放缓语气,“好。”

    江砚书找到衣服,在她面前展开,“披着还是穿上?”

    “盖着吧。”顾诗成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

    江砚书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为了气他……”

    顾诗成睁眼,“你刚刚在气他?”

    江砚书低低的应声,“嗯。”

    “珍珠。”顾诗成抬起他的下巴。

    江砚书不敢看她。

    顾诗成倾身吻他,“珍珠,这就叫气了吗?他有不在意我和你的关系,他在意的,是他的局能不能成。”

    “啊?”江砚书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顾诗成这话说得他有点懵。

    顾诗成眼里带着些不太能分辨的情绪,她轻启薄唇,“我带你毁了他的局,给你解解气。”

    她说的话很能冲昏人的头脑,但是江砚书却没有被她的话带进情绪里,顾诗成不是个为了博爱人一笑,就会把曾经的朋友拿来作筏子的人。

    “昭昭,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江砚书握着她的手,诚恳的问。

    顾诗成嗤笑,“你觉得我是个多善良的人?他一次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还要怎么样对他好?”

    江砚书摇头,“我觉得你不会对他下死手。”

    顾诗成愣了下,缓缓点头,“是,我不会下死手,我会给他一条重新来的路,但这条路,不可能让他东山再起,只是活着而已。”

    江砚书重新估量了虞之南在她心里的分量,“我明白了,这……算不算一种保护?”

    “算。”顾诗成没有撒谎。

    江砚书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处在虞之南这个位置上,会不会得到顾诗成这样的厚待。

    *

    虞之南挂断电话,拿着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顾诗成……”

    宋轻在后面翻白眼,明明一直都是你在背刺对方,现在别人不愿意当冤种了,你又开始慌了,这是吃了多少霸总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她烦了。”虞之南坐下,有些凄凉的对着宋轻笑。

    宋轻被他笑得一身鸡皮疙瘩,赶忙低头,装作没看到。

    虞之南却不放过她,“宋助,你说五年很长吗?”

    宋轻:……

    宋轻白眼都要藏不住了,“五年很长了,虞少。”

    虞之南不死心,“那十五年的情意会因为五年的不联系就改变吗?”

    宋轻心累,怎么着,你和前任谈了十五年,分手了五年,还指望对方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吗?做梦呢?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但这个虞少,阴晴不定,不能如实说,她深吸一口气,“虞少,学过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吗?”

    虞之南点头,“学过,怎么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后来再见时说了什么吗?”宋轻稳定输出,“鲁迅说‘闰土,我们好久没有去西瓜地刺猹了。而闰土却说,‘现在的季节不对,老爷。’您知道原因了吗?”

    宋轻本意是想说,他们之间的阶级不一样,顾诗成是真正的掌权人,能和他爹虞颂年打擂台的人,他一个闲散公子,连家业都没有继承,在顾诗成这个总裁眼里,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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