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会插手的,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会出手的。”

    顾诗成无法反驳,她的珍珠永远都是在她心肠最硬的时候抱住她,然后让她浑身都是软乎乎的。

    “好,休息吧。”顾诗成拍了拍他的手,缩下去躺着,江砚书说的每一句都说在了她的心坎上,把她是心都融化了。

    江砚书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晚安。”

    等江砚书熟睡之后,顾诗成才蹑手蹑脚的起来,做到书房给谢昭打电话。

    大半夜接到电话的谢昭怨气比鬼都重,“我的祖宗啊,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这次是为了什么?感情有什么重大进展吗?”

    “嗯。”顾诗成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来,“我心里那个隐蔽的地方被他完全填满了。”

    谢昭坐起来喝了口透心凉的水,“展开说说。”

    顾诗成摁着嘴角,“我一直都在试探他,我怕他不爱,也怕他是空话,但是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一次,说过一句,对我不利的话。”

    谢昭心里敞亮,“你啊,别扭的小孩。”

    “我越来越喜欢他了,707这么凶险,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顾诗成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欣喜,“我每一次都告诉他,我会解决所有事,然后干干净净的站到你的身边来。”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让你一个单打独斗,他的心里,你应该需要他,就算现在帮不上忙,但也应该陪在你身边,是吧。”谢昭接着她的话说。

    “是。如果他早早的就说了,他站在原地等我,那么,他早就不可能在我身边了。”顾诗成丝毫没有关心江砚书在她的试探里会怎么想,只考虑了她自己。

    究其原因,还是她不够喜欢江砚书,她喜欢的,只是爱她的江砚书。

    “你真是厉害,明明是你动了心,却还引诱人家飞蛾扑火。”谢昭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磁啦”一声打开,看着天上闪烁的群星慢慢啜了口,“挺好的。”

    “可是我想过放他自由的。离婚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你们,他,都在拽着我。”顾诗成摩挲着手上的素戒,“但现在,我是不可能放手的了。”

    谢昭叹气,“能幸福就好,周瑜黄盖罢了。”

    挂断电话后,顾诗成又坐了会儿,才起身回到卧室,刚掀开被子躺下,江砚书就凑过来,“怎么浑身冰凉,你去哪里了?”

    顾诗成心里打鼓,“去楼下找了点吃的。你怎么醒了?”

    江砚书睡眼朦胧,声音都没有醒过来,低沉的撩人心弦,“我刚醒,发现身边没有人,刚想起来找你……”

    “我回来了,睡吧。”顾诗成转身和他相拥。

    顾诗成自己不坦然,自然没有空余的精力去发现他话里的漏洞所在。

    而江砚书心里一直回荡着“周瑜黄盖”这个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