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

    顾诗成:……

    顾诗成给气笑了,“江砚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砚书朝她的耳畔吐气,“你都避着我,我才不告诉你。”

    顾诗成嗤笑,“我娇滴滴地珍珠,谁避着你了?”

    “你。”江砚书一杯就倒,赤霞珠的度数根本不是他扛得住的。

    顾诗成将他的脸掰过来,“你在赌气,是不是。”

    江砚书想说不是,但酒精的操纵下他没有自己的意思,“是,你每次都便向虞之南,他每次都是你的首选。我羡慕……”

    顾诗成满脸都是问号,“什么首选?我拒绝的还不够明显?一定要下面子吗?”

    “你又在怪我不够懂事,不会做人留一线。”江砚书哼哼唧唧的。

    顾诗成叹气,“珍珠,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没有越界。我不喜欢撕破脸,我……”

    “你喜欢粉饰太平,什么都喜欢和平一点。”江砚书双手环抱着她。

    “这不好吗?”顾诗成不解。

    江砚书皱眉,“不好,咱们离婚是这样,用股份,用钱,用资源,让咱们看上去互不相欠。”

    顾诗成摸了下他的额头,“没有什么两不相欠,我亏欠你很多。”

    “不准这么说。”江砚书收回手,揉了揉下眼睛,“粉饰太平对商人来说很好,可是……我不甘心啊,凭什么他回来我就要让位?为什么我陪你这么久,还是抵不过他的那五年?”

    江砚书碎碎念,眼角滚下泪珠,看得顾诗成心疼,听得顾诗成心里滚油。

    “我……”

    顾诗成想辩解,可是她当初确实没有以江砚书为主,虞之南一个电话,她就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现在江砚书的恐惧和不信任,都是她造成的。

    所以……凭什么她说爱,江砚书就必须无条件回来拥抱她呢?江家的太子爷不缺爱。

    江砚书抱着她的腰,更委屈了,“你都不反驳……”

    顾诗成叹气,“我之前确实混蛋,不懂事,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江砚书鼻尖轻轻碰了下她的颈侧。

    顾诗成低下声音,诱哄着他,“珍珠,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吗?”

    江砚书不说话,他只是难受,但要他放弃顾诗成,那还远远不够。

    用许阶的话说,那就是,唐僧进了盘丝洞,走投无路。

    顾诗成吻了他的眉眼,“珍珠,你看今天,我没有因为什么商业问题就去维护虞之南,更没有跟他拉扯不清,我自始至终都把话语权交给你了。”

    江砚书仰天叹气,“我没有底气,我怕你的沉默是在两不相帮。”

    顾诗成眉眼一跳,她忘记了这一茬,江砚书在这段感情里没去自信,她给他再多空白供他发挥,在他看来,可能也只是在两不相帮。

    江砚书说,“顾诗成,喜欢不是一碗水端平,人心生来就是偏的。你怎么会想去纠正它?”

    顾诗成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觉得自己错得离谱,她的所作所为,出发点都是自己,从来没有在江砚书的角度上考虑过。

    “我说过,我的先生,有底气做任何事。”顾诗成再一次向他承诺。

    江砚书一下子抱住她,掩盖自己笑得明目张胆的嘴角,顾诗成被他逼得承认了她的感情,也更加直观的面对了自己的情绪。

    “顾诗成,我想要更多。”江砚书闷声说。

    顾诗成宠溺地说,“好。”

    “吧嗒——”

    手链好巧不巧,就落在了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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