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紧紧攥着拳头,她没有做错!她相信顾诗成不会不管她的。

    明瑕从另一间审讯室走出来,“先生……”

    虞随满眼都是泪,上前抱住她,“对不起……”

    “先生,我想谅解温锦初。”明瑕说。

    温锦初一惊,她以为明瑕知道了她的真是意图后,会……

    虞随没有说话,“好。”

    “我不是圣母心,我只是觉得,她,的确帮了我,她的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她……”明瑕没有说完,她觉得自己这样很矫情,但实际情况确实如此。

    如果没有温锦初,那么她就会被温桑强奸,温锦初确实骗了她,但她这些日子的照顾,帮助,也不是假的。如果她是温锦初,她恐怕没有这个勇气帮助别人。

    顾诗成转身,“周助,有点事情需要你来处理一下,市局。”

    江砚书看出她的烦躁,她精心设下的局,要拿下温家,也不打算对温锦初手软,可是现在却是这样一个局面。

    回到车上,江砚书问,“你一直都知道明瑕在哪里吗?”

    顾诗成摇头,“被人摆了一道,这个仇恨得我来背了。温桑没有犯罪,只是个猥琐和协助藏匿,有个好律师事务所判得不可能重。”

    “警察不是说,是温桑?”江砚书不解。

    顾诗成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警察讲究证据,如果在明瑕身体里提取到了温桑的DNA,那一定就是他做的吗?”

    这个问题让江砚书顿时后怕起来,一种被人从暗处盯住,咬着脖子的感觉油然而生。

    江砚书牙齿打颤,“如果发现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那……”

    顾诗成有些燥热,这个局,到底是谁在操控,温桑也是个幌子,明瑕被人性侵怎么会半分知觉都没有,她最开始那么镇定,只是害怕。

    现在她看似占尽上风,实则不然。她看谁都像有嫌疑。

    周淮敲了敲车窗,顾诗成降下车窗,眉眼间带了点戾气,“你盯紧温锦初。”

    看着市局顶上的太阳,她摸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明瑕的心理状态是真的差吗?”

    江砚书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他从未觉得心跳得如此快过。

    “叮叮叮……”

    江砚书手忙脚乱地抓着自己的手机,“我,我的。”

    顾诗成蹙眉,“我不会把脾气撒到旁人身上。”

    江砚书赶紧点头,“我知道。”

    手机铃声弱下去,顾诗成抬了下下巴,“接吧。”

    江砚书却挂断了,“我哥的,肯定又是骂我的,不接。我陪你去散步吧。”

    顾诗成闭眼,调了下座位,“好,你去开车吧。”

    江城的初秋还带着些闷热,整条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江砚书把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顾诗成睁开眼,车窗外的阳光刺目,青葱树木遮掩下的陈旧大门带着旧时光的味道。

    “这是哪里?”顾诗成揉了揉太阳穴。

    江砚书熄了火下车,“这是我的私人财产。”

    顾诗成愣了下,恍惚地笑了笑,“珍珠,你真不怕我看上了这里,把它占为己有啊。”

    江砚书双手撑在车窗上,把钥匙交到她手上,“都是你的,我刚刚说错了,我没有私有财产,都是你的。”

    顾诗成掂了下钥匙,“珍珠,我说这话,不是要……”

    “我知道。”江砚书温柔的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我只是想给你。这些年都是你给我,没有顾总的照顾,我怎么走得这么远?”

    顾诗成把钥匙返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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