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情妇,他认为现在……也该如此。

    但他忘了,如果他没有这样显赫的家世,那些女人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还得骂一句“普信男”。

    朱砂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件事迟早都会面临,要复仇,就必须付出点什么。

    她干脆直接闭眼,抱着虞颂年啃起来。

    *

    市局。

    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女警一脸愁苦地走出来,“请明瑕的家属过来一下。”

    虞随心子一紧,“怎么了?!”

    女警看了他一眼,“你是明瑕的哥哥?我们需要监护人。”

    “我就是,我是她养父。”虞随急切地说,摸遍全身,要找东西证明。

    女警伸手,“身份证,我们验证一下。”

    顾诗成靠着墙,目光偶尔飘过林副的办公室,这边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进入她的耳中。

    “我去买点吃的。”江砚书看了眼表,撑着双腿起身。

    女警再次出现,“过来吧。”

    两人站在转角处,女警轻声说,“你的养女遭受了性侵。”

    这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虞随双目眩晕,腿突然一软,撑着墙才勉强站稳,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她……她自己可能没有意识,是被迷奸的,但她对犯罪嫌疑人有本能的抗拒。”女警斟酌用词,可无论多么委婉,都避免不了受害人悲苦的事实。

    “……她,她还好吗?”虞随声音打颤。

    女警同情他们的遭遇,“她现在还好,如果……永远都不想起来的话。”

    虞随惨笑,它干干净净的玉兰,被人玷污了!他要杀了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谁?是谁做的?你们不会连这个也要保密吧?”虞随的怒火已经开始盲目发泄了。

    女警没有生气,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气得发抖,这个女孩子,是完全无辜地。

    “温桑。”女警叹气。

    虞随眼睛一抽一抽地疼,他现在只想杀人,可这里是警局,他的明瑕还没有回家……

    “判什么刑?”虞随捂着额头,里面像是有东西在钻,像风油精丝丝缕缕地往外冒。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女警的声音弱下去,她也是女孩子,她知道这种苦,明白这样的无助。

    虞随头疼得厉害,女警又说,“我们现在需要心理老师给她疏导,您同意吗?”

    虞随点头,在原地不停走动,“谁?那个辅导她?”

    “是疏导,我们请的是业界口碑很好的心理专家,谢昭同志。”女警语气坚定,连带着虞随都好了一点点。

    “谢昭……我给钱,让他认真疏导!”虞随双手握成拳头,不停锤自己。

    “请放心。”女警点头回转。

    不远处的椅子上,顾诗成停下手里转着的戒指,这样的事情,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

    她不可能对现在虞随出手。

    “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低血糖不好受。”江砚书坐下,将热气腾腾的粥捧到顾诗成面前。

    顾诗成突然喊他,“江砚书。”

    江砚书快速回应,“我在,怎么了?”

    顾诗成说,“我觉得,我该和你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