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吗?”她咻的一下站起来,红着眼睛质问徐青,“你插足别人的感情,所以现在也被别人插足!你现在也不是温夫人!不过是鸠占鹊巢……”

    “啪——”

    徐青气急败坏地打断她,“温锦初!”

    温锦初不退让地瞪着她,徐青气得心梗,转身出去,把门反锁了,“你就给我好好反省!别出门了!过几天给你挑门婚事嫁了。”

    温锦初缩成一团,抱着自己低声哭泣,都是棋子,没有人付出真心。

    后半夜她终于从自己的情绪里退出来,摸到手机,不知道该怎么联系顾诗成,温桑和她妈妈应该是设了一个针对顾诗成的局。

    没有号码,没有微信,什么都没有,也出不去……

    她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楚迟二字上,她记得楚迟和顾诗成在一起吃过饭,摩挲了几下手机壳,还是决定赌一把,没有时间了。

    “你好,我,我是温锦初,想请你帮个忙,带一句话给顾诗成,麻烦了,谢谢。”

    雪白的屋顶变成漩涡,拉着温锦初坠落。

    忘川酒吧。

    顾诗成捏着高脚杯轻轻晃动,“陈总,生意不是这样做的。”

    陈非扯了扯领带,“顾总年轻有为,不知道平时都是用什么手段来谈生意的。”

    顾诗成笑了下,心里已经给牵线搭桥的人想了八百种死法,“陈总觉得呢?”

    陈非将领带弄得松松垮垮地,解开了上面两粒扣子,“春宵一度吧。”

    顾诗成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回头看着周淮,“出去吧。”

    周淮兴奋地点头,太好了,顾总要出手了!

    陈非的助理立马识趣地出去,顾诗成拿出手机给程女士发消息,【我可能晚一点回去,你们先吃。】

    陈非看着她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喉结动了两下,顾诗成就是禁欲的代名词,见她放下手机,陈非起身脱下西装,顾诗成饶有兴致地看他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陈非靠近她,“顾总怎么不脱?”

    顾诗成将杯中红酒倒在陈非肩膀上,“不急。”

    话音刚落,陈非还来不及浮上一个色迷迷的笑容,顾诗成就把酒杯砸在他头上了,顺手抓着手把他摔翻在地,细长的高跟鞋踩在陈非引以为傲的地方,“陈总,这个单子,我要定了,陈家不差你一个老总。”

    陈非疼得脸色发青,“救命……”

    顾诗成抓着他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陈非一下子醒了神,连忙摇头,报警的话他也不占理,顾诗成冷着脸,把他的脸压在茶几上,“我觉得需要。陈总说呢?”

    脚下又用了点劲儿,陈非痛得五官扭在一起,不停吸气,“要要要!”

    顾诗成放开他,拧开门把手出去,周淮正拦着陈非的助理,见她出来便放开了,顾诗成抬了下下巴,“报警。”

    周淮立即掏出手机,跟在顾诗成身后报警。

    房间里陈非身下流着一滩血,皮肉和地毯粘在一起,助理急得满头大汗,憋出来句废话,“陈总,咱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