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反省自己,这……嘴上说着宝贝珍珠,实际上却没有给足人家该有的仪式感。

    “我错了。”顾诗成想抱抱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被捆着,顿时哭笑不得,“江先生,你好歹把我放开吧。”

    江砚书闷闷地说,“不行,松开你就不理我了。你个狠心的女人。”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解开了领带,翻身自己坐在一旁,留个背影给她。

    顾诗成将领带缠在手上,跪着从后面环住江砚书的脖子,“江先生受委屈了。”

    江砚书低头不理她,表面受尽了委屈,像个一直被保养的小情人闹脾气。

    实际上心里的小人高兴地要窜出了,顾诗成好温柔!她在认错!啊啊啊!她在哄我!她在给我名分!这是顾诗成啊!

    另一个小人鄙视他,没出息!

    江砚书鼻孔朝天哼气,你吃不到葡萄,说普通酸。拜托,这可是顾诗成哎!

    顾诗成却十分喜欢他这副姿态,“江先生大人有大量,别和顾总一般见识。”

    “哼,那你说怎么办?”江砚书学着小说里“哼,宝宝生气了”的语气说话,说着自己先起了层鸡皮疙瘩。

    “公开,表白,送花,烛光晚餐。”顾诗成从善如流。

    “没有灵魂。”江砚书半真半假的抱怨,“顾总怎么没有点创新?”

    顾诗成指尖在他的眼尾流转,像是要让手指染上那一片胭脂色的红。

    “顾总没有创新,江先生要什么,可以直接说。”顾诗成碰了下他纤长的睫毛,“真漂亮。”

    江砚书趁机凑过去,“顾总的未来有我吗?”

    顾诗成不假思索,“有。”

    有江然在,他们未来无论如何都会有联系。

    “那顾总要不要说一说你在做的事情?”江砚书转身,半跪在床上。

    顾诗成将他摁在床上,“江先生怎么不哭了?你一哭,我心都乱了。”

    江砚书被她把双手摁在耳边,羞耻得脸红,“昭昭……别这样,说话就好好说……”

    “不这样,我就不说了。”顾诗成有意逗弄他。

    江砚书睁着眼睛扑闪,“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