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顾诗成侧目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江砚书抽出手,眼中含着点水汽,“没有。”

    顾诗成蹙眉,看着自己需握着的拳头,半嗔道,“江砚书,胆子挺大啊。”

    江砚书心头一动,像是放在房梁上的蜜罐被打破,蜂蜜砸了他满怀,甜得他不省人事。

    “你不惯着,我也不会……”江砚书眼里藏着钩子,直往顾诗成心里送。

    顾诗成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嗯,我的错。”

    江砚书恨不得现在就向全世界宣告,他也是拥有玫瑰的人了!

    虞随看着两人打情骂俏,觉得有些怪异,顾诗成对虞之南怎么半点情谊不念?他们之间可是有实打实的十五年啊!是他的火烧得不够旺吗?

    虞随不动声色地拨弄了下百合的花瓣,“顾总,你有时间就劝一下我哥吧,他都二十五了,还不娶妻,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让他去浪费?”

    顾诗成捏了下江砚书的手掌,江砚书像是得到了什么加持,开口像带了刺,“虞经理,谁都没有多余的十五年供游戏,我劝你也要擦亮眼睛,不然以后遇着点什么事,就是孤身一人。”

    这话对虞随来说不痛不痒,他本来就不是虞家人,也不愿意和虞家的扯上关系,他只想毁了虞家。

    “是,这话说得对,江先生这话说得真妙,十五年啊,这可不是几天几个月,是整整十五年啊。”虞随不停强调那十五年。

    江砚书何尝不懂,十五年,就是养个物件儿都该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个人呢。

    “虞经理家里的娇娇女,又要花费几个十五年来培养呢?”顾诗成的手轻轻地拍着江砚书的背,像是在给自家的猫顺毛。

    虞随的情绪一下子提了上来,后槽牙咬地咯咯响,他的软肋,那个鲜为人知的养女。

    “顾总。”虞随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祸不及家人。”

    顾诗成点头,“虞经理果然上道。”

    虞随像是被泼了冷水,他突然后怕起来,那个男人,真的吃药了吗?

    顾诗成是不是真的单枪匹马进房间的?

    虞之南相信他了吗?

    虞颂年知道虞之南做的事情,却不知道他做下的半点事情,这……可能吗?

    顾诗成是不是太冷静了?

    警方的进度是不是太慢了?为什么不问他?问题在哪里?

    温桑和徐青为什么没有被警察传唤?

    一个一个的问题在脑中浮现,他的心慢慢收紧,他现在好像才是那个处在不利地位的人!

    “虞经理。”顾诗成冷漠的声音像利刃化开他的保护层。

    她说了什么虞随没有听到,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先回虞家看看!

    不!温家!他要去温家!还有……陈非!陈非!人只陈非找来的!

    看着虞随匆匆离开的背影,顾诗成嘴角缓缓勾起笑容,“江先生,好人做到底,陪我去虞家走一趟。”

    “我拿什么身份去?”江砚书在她的边缘上试探。

    顾诗成说,“当初是谁要离婚的?说要送我自由,怎么,现在不愿意给了?”

    江砚书蔫头耷脑地看着她,“昭昭……我错了。”

    顾诗成点了下他的无名指,“江先生玩得花。”

    江砚书这才惊觉自己无名指上光秃秃地,急忙拽着顾诗成身上的大衣口袋摸。

    顾诗成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江砚书捧着戒指如获至宝的眼神太戳人心了,看上去像是她欺负了他。

    “我错了。”江砚书低着头,自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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