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谢听不动,“姐,我要保护你,怎么不让我听?”

    “乖,去吧。”顾诗成温柔但不容拒绝。

    安亚也说,“去吧,这些不适合你听。”

    谢听刚出门,江砚书就把门锁上,“这隔音效果很好……”

    “不用你说,我知道。”安亚脾气有点冒了,“跟在她身边,居然让她受伤了,你……算了,不说你,妈的,越看越气。”

    江砚书没有回话。

    顾诗成按住安亚,“不关他的事,他被人缠住了,我身体不如以前了,所以没有拿下人。”

    “老婆,这次就是我的错。”江砚书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顾诗成咳了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看盛忍冬那件事吧。”

    安亚从她的新款香奶奶包里拿出文件,“看看吧,这还盛忍冬这些年的漏洞,但是,别抱太大希望,因为……根本不能算是证据链,只能算一点点小纰漏,根本不足以撼动盛忍冬。”

    顾诗成点头,“我知道。这件事,哪怕他是临时改变的行动,也依旧算得上是天衣无缝。”

    江砚书看着手机,“未必。”

    “哦?”

    江砚书舔了下嘴唇,“范同出来了,我会跟踪他,他还会和盛忍冬有一次联系,尾款。”

    安亚却不太乐观,“你们不是查了他的账户和他家人的账户吗?没有可疑的资金流动。”

    江砚书收起手机,抓起门后的大衣,“任何汇款都逃不过银行的记录,但是,现金就不一样了。”

    “那等什么,去啊!”安亚看着他站在那里就心焦。

    顾诗成伸手,江砚书蹲下身子,顾诗成扯了下他的衣领,把桌上的金属领角夹,“安全第一。”

    江砚书轻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抓着衣服就出门了。

    安亚长吁一口气,“真是……唉,如胶似漆。”

    顾诗成虚弱的摁了下腹部,“怎么,江队不黏人?”

    安亚心虚的笑,“说盛忍冬吧。”

    江砚书出门挑了大g,走正门,盛忍冬早就走了,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似的,比什么都记得牢。

    车子开到湘林路,再进不去了,江砚书只能下车步行。

    范同吹着口哨,一路走,还不忘跟街坊邻居打招呼,江砚书过了一遍范同的现居地,和曾经长期停留的住址,没有湘林路这一说。

    可是看范同这副样子,又像是很熟稔。

    江砚书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还买了包烟,廉价的烟味呛得他喉咙冒烟。

    范同突然在修车店前停下来,“嘿,老板,上次连累你了啊。”

    老板摆手,“哎呀,你也是,开车小心点嘛,好好说话,别跟人呛,不然又被那些有钱人逮进局子去。”

    江砚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市局给这个老板的说法绝对不是现在这套,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不起眼的二手车店,根本就是整件事情的一环,用得这样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

    被审问过无数次,难怪老刑警怎么问,都问不出东西来,却仍旧觉得有点奇怪。

    范同憨厚老实的笑起来,“嗨,晓得了,这些有钱人呐,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想把老子栽进去。”

    江砚书坐在老楼梯里,听着两人的话,全部被录进临行前顾诗成给他的领角夹里,不得不说,在录音录像留证据这方面,没有比顾诗成做得更好的了。

    707的很多证据就是取自她的录音录像。

    老板哈哈大笑,“行了行了,别贫嘴了,我这里没有你要的车,有的时候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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