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座位下面。”顾诗成面色苍白,手指上沾着血,是她自己的。

    这个认知像是一个露馅的饺子,在江砚书的脑袋里炸开,溅起滚烫的水。

    顾诗成换到了副驾驶坐,“后备箱放人,总有点午夜凶铃的感觉。”

    江砚书现在没有心思开玩笑,摸出手机递给顾诗成,“老婆,开导航,我们去就近的医院。你现在的伤势很严重,我们现在不去机场,我估计机场已经被人监视了。我们去医院。”

    他重复着去医院的话,他害怕,上次顾诗成流产的事情给了他很深是阴影,现在她浑身是血,虽然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但是一碰……血就站在了手指上,和阎王的追命符一样吓人。

    顾诗成捂着肩膀,血从指缝流出,手都被染红了,“医院去不了。”

    江砚书抿唇,“……给,打开我的第二系统,给列表第一位的打电话,让他定位我们的位置,然后……直升机救援,我们回诗书医院。”

    顾诗成单手操作着,时不时咳嗽一下,“找着了,你说吧。”

    对面接得很快,江砚书迅速把现在的消息报过去,再三强调把医生带上。

    *

    机场。

    盛忍冬又恢复了他那副厌世的模样,对着白得吓人的灯光,张开右手,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优美。

    “阿九,你说这两个人埋在哪里好?”盛忍冬说着最残忍的话,可话里却带着欢喜。

    盛忍冬的牌九,只有九个人,他不喜欢起名字,便就着手边的牌九给人排行,阿大阿二,以此类推。

    阿九站在他的身后,略加思索,“花坛?”

    盛忍冬摇头,“不好,那个顾诗成啊,眼睛里总带着算计,我不喜欢她那双眼睛,到时候我的花园就有了不美妙的感觉。”

    阿九单纯的说,“那就把她的丈夫埋在花园。”

    盛忍冬还是不满意,“什么丈夫,不过就是江家的联姻棋子,一个没有本事的傻逼。我的花园,他配吗?”

    盛忍冬一直以为顾诗成的底气来源于江砚书的大哥,却没有想到,江砚书自己,也是体制内人员。

    阿九无奈,“公路是不行了,政府因为那些言论,已经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了,那还能埋哪里?”

    盛忍冬舌尖在后槽牙上扫着,“嗯……你说……从高空撒下怎么样?就这两飞机,炸了它。”

    阿九瞳孔放大,“盛总……这,代价太大了。”

    盛忍冬这个疯子却笑起来了,“只有这样的轰轰烈烈,才配得上我这几个月配傻子们玩的高贵。”

    阿九知道劝不了,索性闭嘴,听盛忍冬描述他的想象。

    盛忍冬说累了,口干舌燥的,抓着身边的茶水,喝第一口就皱眉,“我要的祁门红茶呢?”

    阿九为难,“顾总家的那个红茶我们找不到。这个是欧洲王室的贡茶。算是顶级祁门红茶了。”

    盛忍冬食之无味,“为什么买不到?”

    “不知道。”阿九实话实说。

    盛忍冬:“……”

    “盛总,你确定顾总他们会来吗?”阿九看着时间已经逼近凌晨三点了。

    盛忍冬躺下,软软的垫子还是比不上家里的,“那个杀手接过的最高的钱就是我的十五万……”

    “那个杀手没有什么实力。”阿九说得很委婉。

    盛忍冬哂笑,“我就是送给他们杀的。顾诗成身上的伤口很深,咕噜咕噜的冒血呢。江砚书那个草包,一定会来。”

    医院……有人守着呢,很明显的地方守着,去了他们也不敢进去。只有机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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