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落下了?”

    司里:……顾总的比喻啊。

    “就……只是把他们绑上蝴蝶结?”司里感觉这些没有含金量。

    顾诗成点头,半晌又说,“衣服扒了,然后买点那种好看的蕾丝给他们穿,最后,在脖子上绑蝴蝶结。”

    司里:“这是……红装促战?”

    周淮听不下去了,“司经理,你们两的脑回路真的太奇葩了,她说绑蕾丝,你说诸葛送红装给司马。”

    “都是为了激怒对方,这个有什么区别?”司里摸了下自己的大背头。

    周淮:……

    “你再啰嗦,扣你奖金。”周淮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

    司里马上闭嘴,“你们把人弄上去,你们两,去买蕾丝花边,然后要两根带子。”

    顾诗成看了下自己的车,尾灯被撞坏了,不想开了。

    司里这下聪明了,“顾总,顾总,我专门开了一辆车来,您坐的那辆怕是不能坐了。”

    顾诗成点头,“未雨绸缪,不错,涨工资。”

    “好嘞!”司里鞠躬。

    一行人接上了江砚书,等到世嘉天府的时候,已经八点五十了。

    盛忍冬坐在牌桌前,脸色黑得像是要直接一把火把所有人烧了。

    顾诗成一向打扮简单,简单的白色休闲西装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悠闲。

    她身边站着江砚书,他穿得就要花哨多了,粉色的衬衣在西装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媚。

    一下来就吸引了不少女客的目光。

    两人脸上都架着金丝眼镜,这是江砚书最满意的一点。

    周淮落后半步,跟在顾诗成的左后方,扫视着全场,随时准备寻找合适的对象谈生意。

    盛忍冬没有动,全场没有人主动打招呼,顾诗成不在意,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大厅传播着。

    盛忍冬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盛总晚上好。这位是我先生,江砚书。”

    盛忍冬盯着她的脸,想找出什么东西。而后又把目光转向江砚书,“江家二少嘛,听过。”

    “砚书,这位就是娱乐业的大佬,盛忍冬盛总。”顾诗成坐在江砚书为她拉开的椅子上。

    盛忍冬看着他们两,“顾总来得这样迟,我还以为顾总不来了呢。不会是在路上去看星星了吧。”

    场内已经有人在笑了,不过很快被人制止了。

    周淮没有来得及看到是谁,不过没有关系,有录像的回去让人细看就是了。

    “怎么会呢,盛总相邀,就是天上下刀子我都会来。”

    盛忍冬感觉她没有说完话,他不太相信顾诗成安然无事,他派出去的虽然不是亲信,但对付一个没有带人的顾诗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盛总,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不过……要您亲自去了才能打开,您要不要现在去看看?”顾诗成眼角带笑,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冷得很。

    盛忍冬才没有那个心思去看,刚要拒绝,顾诗成就说,“我觉得您应该会喜欢的,盛总。”

    “既然是顾总送的,那我就先放着,等会再欣赏。”盛忍冬还是没有引起重视,他一直觉得是虞颂年太没有用,太想要让儿子娶顾诗成才被算计了的,对于顾诗成的能力和实力都没有去思考。

    “就是有点凶猛。”顾诗成补充完最后一句话,“刚刚才弄来的。”

    场内的人已经察觉出来不对了,这说话的人虽然身姿单薄,但气势和语气,都压人一头。

    盛忍冬咬着牙,感觉腮帮子都酸痛了,慢慢放开手里的牌九,“顾总还真的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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