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现在你敢凑上去?我告诉你,陈非蠢,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一旦跟虞家沾边……哼。”

    徐青看向楼上,咬了下嘴唇,“虞家怎么了?虞家就能欠了人情不还?再说了,你现在去也未必能见到虞颂年。”

    “哼,就打发那个私生子来呗。”温桑一脚踹在桌子上。

    徐青心头一跳,“私生子……私生子好啊,他说不定会帮忙!”

    处在同一境地的人,总有共同的地方。

    当徐青看完虞随的资料和生平时,她更加确信虞随会伸手帮忙,但是温桑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说了不听。

    她几番思量,还是决定自己去,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的女儿不能跟她一样,没名没分,她要温锦初活得顺遂。

    可这孩子总是死心眼,总喜欢往顾诗成面前凑,若说顾诗成给她好颜色就罢了,偏偏顾诗成从来不搭理她,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凑上去,真是晦气!

    徐青在虞家公司附近蹲了半天,等到傍晚时才看见虞随出来。

    她径直走过去,不偏不倚撞上他,低声悄语,“虞经理,我有个绝妙的机会给你。”

    说完就走,藏在拐角处等虞随。

    虞随捻起袖子边粘着的纸条,“顾诗成。”

    他看了眼拐角,有趣,他最近的生活和这个人是逃不开了,她和虞家的关系真是好用得不行。

    “带过来。”虞随轻声吩咐助理。

    徐青穿着连帽卫衣,还戴着鸭舌帽,加上个黑色的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虞随指尖掂着纸团,“不热吗?”

    徐青拉下一点口罩,面对虞随,将帽檐压低,“虞经理,顾诗成最近在调查城南赌场。”

    城南赌场是虞家发家的开始,而虞颂年连碰都不给他碰,刚刚给虞之南,就被顾诗成盯上了,这还真是……有趣。

    徐青一颗星上下飘忽,城南赌场的真实来历鲜为人知,但温家和虞家在十多年前有来往,她敢堵一把。

    虞随心里有了计量,顾诗成查城南赌场这事,不管和虞之南有没有关系,都必须是虞之南埋的消息。

    他要让虞颂年对他的好儿子更失望一点。他的计划就能更顺畅一点。

    虞随将纸团递给副驾驶的助理,“收好,录音也要备份,徐女士,不介意吧。”

    徐青额上冒出冷汗,虞随的机变能力比她想得要好,她出现得如此突然,他居然还能录音。

    “双方知情,并同意的录音才具有最强的法律效益,徐女士,难道你今天来,不是自愿的吗?”虞随的狐狸眼永远都在笑。

    徐青牙齿磕绊了下,“当然是自愿的,我爱人温桑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虞随嗤笑,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徐青行动缓慢地下车,被风一吹,才惊觉自己浑身冷汗。

    虞随的车子迅速消失在实现,虞随淡淡地瞥了眼马路牙子上的徐青,扯了张湿纸巾擦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这只是小三呢,只有他妈,才被所谓的爱情骗了一辈子。

    他敲着手机屏幕,助理立即把中间的隔板升起,虞随调出虞之南的电话打过去,“哥,你那边的安保要多留意些,我得到消息,今天有警察来扫。”

    对面沉闷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信任,虞随轻笑,没被爱过的人,一点点的糖就足以让他沦陷。

    他挂断电话,带着对虞之南的嘲讽拨通了顾诗成的电话。

    两方讨好会被怀疑,但对两方都不做人,只会得到好处,这是虞随活了二十多年总结出来经验。

    第二天傍晚六点,路边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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