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斯嘉丽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而正在吃早餐的顾诗成也是这样想的,“再给我两个饺子,我高兴。”

    江砚书笑着问她,“听听想开了吗?”

    “嗯。”顾诗成笑着倒了点醋,“我的财产不会全部留给然然,我会分一半给听听,然然是男孩子,他有江家和我给的一半已经足够了。”

    江砚书手上动作一顿,不由得咋舌,“你,你分给了然然一半,还有一半是留给听听的,那你呢?”

    顾诗成轻笑,狭长的眼里都是笑意,“抢你的过。”

    江砚书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我的都是你的,我这些天都在看黄历,想挑一个好日子,绝对不能像之前那样随便。”

    顾诗成不相信那些黄历,但是江砚书都说了,那就勉强相信一下吧,不能扫兴。

    “你选的都是好日子。”顾诗成不会捧场,只能干巴巴的说话。

    江砚书得寸进尺,把碟子推进了些,故意逗她,“昭昭,你平时和合作人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顾诗成却摇头,“谈生意嘛,大多都是在酒桌上谈的。在我这里就主要是公道。”

    江砚书听着酒桌,想到了顾诗成之前和陈非谈生意的事情,不谈,出尔反尔就把人废了。公道……真的公道。

    顾诗成不管他怎么想的,转而说起自己身后的保护,让他觉得自己这条路走得还算轻松。

    “毕竟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打官司裤衩子都不给人留的秦律,和一个亦正亦邪的心理顾问哥哥,当然,还有护短的江家,我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生意嘛,就是两杯酒的事情。”

    她说得越轻松,江砚书反而能在这里面听出不一样的,更多的——危险。

    秦律是出了名的,律政界的阎罗王,从来不杀人,毕竟这世上多的是比死还痛苦的事情,配合谢昭的心理,那就是江城双绝,只是这两人表面上,从来没有交集。

    但现在听顾诗成的意思……

    “怎么,江大执行官要查?”顾诗成面上有不易察觉的冷。

    江砚书摇头,“这个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这个应该是南夙的事情。”

    秦律在江城多年,不是没有人查他,而是人家根本不怕查,每次查都是干干净净的,还要送东西给秦家赔罪。

    谢昭虽然看上去职位不高,也没有权势滔天,但他的父亲谢承泽,那是上将级别的人物,自己再心理界也是领头人。

    这两个人,一旦动手去查,没有绝对确凿的证据,那就是自找苦吃。

    纪委的事情他也不喜欢插手,说到底,人心都是灰色的,谁的人生又真正坦荡无遗呢?他自己不也用尽手段帮顾诗成吗?

    “放心了,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我没有背刺亲人的习惯,更不会踩着亲人给的信任往上爬。”江砚书解释自己的话。

    顾诗成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眼他,低头咬了口饺子,是玉米馅的。

    “我这次任务办得不错,我的徒弟也能独当一面了,上面已经批准我退休了。”江砚书说完,终于看到顾诗成的目光柔和了。

    他不由得叹气,顾诗成不是个选择困难症,在公司,亲人朋友的面前,一个要背叛她的江砚书,根本不够看。

    她不是为了爱就会要死要活的人,她只会用她商人的头脑分析最好的对策研究直接扼杀危险的发生。

    “这么突然。”顾诗成把馅挑出来吃掉,皮却拨到了脏碟子里。

    江砚书知道她现在没有了闲情逸致,她可能在思考……是不是对他太放松了,或者是,她选的人是不是准备除掉她。

    江砚书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顾诗成,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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