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系了?她拿枪支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她为了什么拿枪支我又怎么知道?”

    他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喉咙,再次指着江枕山发问,“你问我是不是把大家当傻子,我还想问你,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想扣什么帽子就扣什么帽子!这市局的特案侦查组组长的权利真大啊。”

    “你错了。”江枕山更加冷静,他居高临下。

    虞颂年看着他这样的神情,他就知道,他错了,江枕山这个人,特别看重证据链,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他根本就不会上门,这么多了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在江枕山这里冒失了下!

    虞颂年咬牙,估算了一下冲出去的概率,可是回头一看,不知不觉间,他身边已经不是什么宾客了,全是便衣警察。

    虞颂年歇了心思,知道现在没有机会,他要再按耐一会,可是他身边的许盈夏却浑身像筛糠一样抖动。

    “今天,我们在直播你的罪行,不可能再有人帮你,也不会再有推罪的机会。”江枕山把手里的报纸照片撒出去,“看看吧,这些都是你这些年做过的事情,但是却都没有被法律制裁,每一次都有替罪羊!”

    虞颂年混不在意,这些报纸上面的东西,既然已经有替罪羊了,那他不会再去承担这些罪,当年自己做下的事情,到底遮掩得怎么样,他心里有数,谁还能来让他承担?

    视频再次播放起来,章暖的声音挑动着众人的神经。

    “后来……虞颂年终于觉得自己当年的决定太疯狂,连带着为他办事的我,也被一并嫌弃冷落,我被冠上疯子的名头,在没有人能见我。”章暖有些落寞。

    没有人可怜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真是对的,完全没有错!

    章暖没一会儿,又疯狂起来,“我为了他!生了一个儿子,拉拢了温家,杀了顾初弦,杀了七个警察,还重伤了九个警察!还抢了一批他想要的枪支,连带着在后来顾老爷子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帮他一起解决了顾老爷子!他凭什么?凭什么嫌弃我?!”

    没有人回答她的癫狂,更没有人共情她是难过,罪有应得的人,不配被人同情。

    虞颂年已经没有话说了,他的目光焦急的在场内搜索,终于,他看到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目光,是林业!

    市局副局。

    林副对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口型没有看清楚,但不外乎也就是,抗住,还有生机。

    江砚书低头和顾诗成说话,“你看到了吗?林副的目光一直在找机会和虞颂年汇合。”

    顾诗成点头,“看到了,他还在想办法保住虞颂年。”

    “当然了,他就是那个内线,只是我们现在缺少证据,我们需要撬开虞颂年的嘴巴,有了今天这一出,没有人可以再包庇虞颂年,今天,就是虞家楼塌时。”江砚书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顾诗成身后,轻轻给她揉腰。

    顾诗成手指轻轻点着桌角,“他现在必须要稳住虞颂年,虞颂年如果说出了什么话,他林业可就没了。”

    章暖深吸一口气,“你们知道那个——和湘林路707的作案车辆上一样一枚指纹是谁的吗?”

    她眼里尽是得意,慢慢炫耀,这个笑容看得所有人都在不寒而栗,冬末的风从窗棂里灌进来,让人打了个寒颤。

    “你们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知道为什么吗?”章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这么多年的封闭生涯里,她第一次,可以完完整整的把这些年的压抑和荣誉都说出来了。

    章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应该是警察冷峻的脸,或许是警察的冷漠,她开怀大笑,忘了自己是在交代事情。

    “是虞颂年的指纹啊!”章暖大笑。

    这一下,周围的所有人,以虞颂年为中心,直接退开了数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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