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里面。

    末了她又觉得自己不知足,她这样的人生,已经是旁人够不到的天堂了。

    顾诗成身边有个长相大气的男人,虽然疲惫却很让人安心,也有点眼熟,她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这位是……?”许盈夏主动问。

    顾诗成笑着说,“我先生江砚书,和我一起来拜访您。”

    “幸会。”许盈夏伸手,“江,江先生,幸会。”

    她想起来了江砚书是谁,是江城江家的二少爷,当年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家里就想过让她嫁江家。

    但是江家和程家的渊源太深,旁人插不进去,她早早看清楚就放了手,她可不要为了一个眼里没有自己的男人闹得脸面全无。

    几人坐下,和谐的喝了一轮茶,许盈夏首先对着她释放善意,微微倾身靠近,“我听颂年提起过你,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孩子。”

    “虞颂年吗?”顾诗成没有时间和她你来我往,直接单刀直入。

    许盈夏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啊……对,怎么了?你们闹矛盾了?”

    顾诗成摇头,“并没有,我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请许太太到江城参加一个宴会,是我婆婆程女士操办的。”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许盈夏眼珠转了转,她很想去,但是,她对自己的分量知道得很清楚,她应该是没有资格——让

    顾诗成亲自上门来送请柬的。

    江顾程三家的面子,别说请一个许盈夏了,就是许沉都该闻风而至了。

    江城和南城的豪门素来喜欢联姻,把资源捆绑起来,不让外来的商贾分走一杯羹。

    “请我?真是……受宠若惊,我想问问,这个宴会是为了什么?”许盈夏留了个心眼问。

    这一句话,正中顾诗成的下怀。

    顾诗成眼里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这个很简单的,我想虞叔叔也是害羞才没有告诉您的。”

    许盈夏背上的寒毛瞬间立起来,她感觉到了威胁,这个威胁的来源,在顾诗成嘴里,在她的来意里。

    “他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刚刚才和他打了一通电话。”许盈夏的态度里已经开始冒刺了,不再和善。

    顾诗成不疾不徐的说,“虞叔叔和他妻子因为病痛分离了数年,现在章阿姨她痊愈了,上个月就回来了,在医院观察,虞叔叔就说要给她补办一个婚礼……”

    “上个月?什么时候?具体的时间。”许盈夏的眼睛里全是锋利的刀子,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是谎言,还是真的。

    谎言是她前进的基石,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她走下坡路的开始。

    “这个时间告诉你,你也查不到。”顾诗成接过江砚书递过来的一只录音笔,“不如听一听这个,我今天来,不只为了送请柬,还受人之托,来告诉你,好日子该到头了。”

    许盈夏冷笑,“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我的好日子,都是自己挣来的,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顾诗成把录音笔按住,缓缓推过去,“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对方拿捏了我的软肋,我不得不来,你看我们两个,风尘仆仆,路上还遭遇了截杀……”

    她声音又轻又低啊像是九幽的魂灵钻进去,让许盈夏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录音的内容很简单,是虞颂年说的——

    “诗成,你要知道,我们虞家爱老婆那都是遗传的,嫁过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顾诗成的声音在里面听起来很清亮,“虞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说别的什么财力雄厚,那我都见过了,但是我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虞太太了。”

    虞颂年重重的叹气,“哎,她啊,她一直在国外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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