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先忙了。”江枕山快速挂断电话。

    江砚书看着手里的手机,心里更加不安,问南夙,“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南夙看着他手里的电话,“你确定吗?”

    江砚书烦躁的接起来,“谁?”

    “……我,谢听。”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

    江砚书尴尬的说,“啊……小妹啊,是问姐姐在哪里吗?你放心,姐姐在家里,没事,我和医生都守在她身边,你记得跟你哥哥也说一声。”

    谢听,“好,哪里照顾好她,我们马上过来。等会见。”

    不等江砚书说话,她就挂断了。

    江砚书眉峰紧蹙,“南夙……”

    “诗成呢?她在哪里?”南夙朝四周看了看。

    江砚书看了眼明亮的楼梯,“她在楼上,病情有些反复,有医生陪着她。”

    南夙点了点头,朝楼梯投去一撇后才开始说,“医院诗成的那一层,被人浇了汽油,烧了。”

    江砚书瞪大了眼睛。

    南夙继续说,“而且,我在市局出来的时候,接到消息,城南赌场,案发现场,没有了。”

    江砚书眼前像是有一片火光,烧掉了顾诗成多年的心血。

    “城南赌场……真的没有了?一点都没有剩下?”江砚书牙齿都在打架。

    南夙苦笑,“没有了,一点都没有剩下,那些人狗急跳墙了。”

    江砚书手脚冰冷,顾诗成筹谋多年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现在,所有证据都付诸一炬了,怎么办?

    “市局呢?他们的证据不会也被?”江砚书问,他尚且心存一丝侥幸。

    南夙摇头,“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这么突然消失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团会作案,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是相关材料和物证,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江砚书浑身血液在倒流,他四肢僵硬的站起来,他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回头果然看见顾诗成脸色惨白的站在楼梯上,没有了柔情,也没有了爱意。

    “诗成……昭昭,昭昭!”江砚书飞奔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别害怕,别害怕,我在,我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

    顾诗成整个人却像是被割裂了,分成两半,一半在说,“没事,十五年都过来了,没事,我还有很多个十五年……”

    但另一半却在叫嚣着,“虞颂年!虞颂年!杀了他!十五年,光明近在眼前,她就可以大胆的去追求,去拥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虞颂年!”

    南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诗成……”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诗成,你那个医生呢?”

    “嗨……”医生尴尬的站在上面的角落里,“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我嘴很严的,我们现在不好就业,我不会乱说砸饭碗的!”

    南夙眼神很沉,里面掺杂着医生看不懂的东西,但有一种情绪是忌惮,他们都在怕他说出去。

    医生再三保证,南夙也不能真的杀人,他只能在有限范围内尽力保证……不,他突然感到一阵气馁,他根本保护不了顾诗成。

    “去配药。”江砚书突然开口。

    医生如释重负,“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江砚书抱着顾诗成安抚,“昭昭,昭昭,我不闹了,我就在你身边安安分分的呆着,我陪着你,我不走了,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

    “江砚书。”顾诗成喊他。

    “我在……”江砚书抵着她额头,缓缓把她放到楼梯上坐着,“南夙,开暖气。在楼梯左下方的盒子里。”

    南夙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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