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为父为夫申冤多年,万般艰难下苦苦撑起一个残败的家,期间还屡次遭到薛浏的打压欺凌,十分不容易,让徐书华心生同情之余,又不免钦佩。

    如今看她过得好,还同顾云霁和范黎将这家辣味仙开得有模有样,也是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张翠英这边,见到徐书华的第一眼也很是惊讶,或者说惊艳。

    眼前的女子气质温婉动人,模样出挑,站在顾云霁身边分外相配,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全然不似传言中那般性格强势凶恶,掌控欲极强,不准丈夫在外拈花惹草。

    见张翠英的余光在偷偷打量自己,徐书华笑着打趣道:“怎么?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样,我居然不像个河东狮对吗?”

    偷看被当场抓包,张翠英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道:“……徐夫人貌若仙姿,举止端庄,涵养极好,同传闻中确实有些不一样……”

    徐书华失笑,调侃道:“没想到张娘子为人还颇实在,想什么就说什么,可见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好伙伴,云霁的眼光不错。”

    顾云霁无奈道:“这事说到底还是怪我,当初薛浏要送我女子,我一时气急,编了个惧内的理由来拒绝。效果好倒是好,那之后再没人给我塞女人,只可惜把我夫人的名声也给败坏了,现在到处都有人以为她是河东狮。”

    徐书华笑道:“虚名而已,由别人传去,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我听说惧内的男人在蜀地还有个专有名称,叫什么,什么……”

    说到这,徐书华一时想不起来,张翠英适时接道:“耙耳朵。”

    徐书华眼睛一亮:“对,耙耳朵!”

    顾云霁心甘情愿地认领这个称号,笑道:“不错,我就是耙耳朵,都说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疼老婆的男人,可见这不是耻名,反倒是荣耀,应人人争而当之才对!”

    三人说笑一阵,张翠英道:“顾大人同徐夫人既来了,不如到后堂来喝两杯茶,顺便看看辣椒酱的制作。”

    顾云霁和徐书华应下,随后百年跟着张翠英去往辣味仙的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