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来一个房间。

    当然了,若是本身就差不多是人尽皆知的那种,有木有证据,就不重要了。

    毕竟,这是锦衣卫

    和你讲道理,那是锦衣卫办事人性化。

    但是若是你想玩横的!

    那不好意思,只能讲物理了。

    “说的倒是轻巧那若是人家家中没有记账的习惯呐?账目对不上,难不成就成了罪了?花自己的钱,难道也犯法嘛?”

    “楚指挥使,我想请问一句.你们锦衣卫难道就没有假公济私之人存在?若是单纯以这些东西为证据就直接抓人审问,那这天下岂不是就成了你们锦衣卫的天下了?”

    “呃这位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关键还不知道你职位,反正就是那谁吧我是没有说清楚,还是你的理解能力不够?”

    “我没工夫、也没时间和精力跟你解释这么多,我就问你一句,一个年俸禄不过三十两的官员,家中宅院占地面积多达数十亩妾室、正妻所带的珠宝首饰,价值过千两。”

    “但凡与其关系还算可以的亲戚,各个家里良田数百亩,甚至上千亩。行走坊间,随时绫罗绸缎加身。”

    “这样的人,我查一查有什么不妥的吗?”

    “还是说你打算跟我讲歪理?家里多出三五个铜板,我就去查他那种?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吃撑了没事干的人吗?”

    “又或者说、你觉得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

    “殿下,结果如何,臣觉得光靠着在这大殿之上做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数日之后,锦衣卫将会交出具体的账目与罪行清单。”

    “若是诸位还有异议的,到时候再提也不迟。”

    “殿下,锦衣卫事务繁忙,臣可否先行告退?”

    楚泽可没工夫和这些人打嘴炮。

    他行事本就肆无忌惮,如今又有锦衣卫指挥使这个职务顶在脑袋上,他才不想惯着这些家伙。

    反正,他这个职务最终都是要因错而罢免的,锦衣卫最终也是要裁撤的。

    他现在要是不嚣张一点,将来朱标都不好下手被他职位给免了。

    “行了!你先退下吧。秦王所奏之事,本宫准了。”

    “锦衣卫审查过后,所有人员本宫都会命人复审一遍,到时若是出了差错,唯你楚泽是问!”

    “遵命!”

    “多谢殿下恩准!”

    朱标看了看与朝堂格格不入的楚泽,再看看一时间碍于楚泽的强势,都不知如何开口才好的群臣。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就这么搅浑了。

    于是,朱标也直接硬气的让楚泽直接退场。

    当然了,对于楚泽的那些指控,他之后自然会安排人去查访。

    至于查出来是什么结果,自然就不重要了。

    做做样子罢了。

    现在朱标期待的,是楚泽最后交上来的账目。

    “楚泽,看不出来,你挺强势的啊!哪一个让你给直接怼的哑口无言的。”

    大殿之外,默默退出大殿的朱樉和楚泽二人并肩而行。

    此时离开了大殿之后,本来神情严肃的朱樉也再度丢掉了自己的面具,变回了那个有些痞子气的秦王。

    “先不说这个,刚才在大殿之上看我不顺眼的那几个人你记住了没有?”

    “恩,都记住了。其中有四个我是知道的,他们都是胡惟庸的门生了。”

    “还有几个跟着起哄的,算是前些年科举选拔上来的人。”

    “行,查,把这几个人祖坟在哪儿都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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