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却是突然自信地道:“边镛?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张强顾不上倒酒,对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充满疑惑地道。

    铁头不再说话,当即便起身离开。

    “铁头,这是你自己要走的,咱们说好要轮流做东,下次你得请回我!”张强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显得十分认真地强调道。

    铁头的脚步不减,径直走出了酒肆,整个人心中涌起一阵兴奋。只是刚走几步,他敏锐地注意到身后有两个健壮的男子从刚刚的店里跟了出来。

    夜色如墨,月隐星稀,北京城的街巷静谧而深邃。

    一个年轻人步履匆匆,穿行于幽暗的街巷之间,其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他,感受到了背后的阵阵寒意,眼中掠过一丝警觉。

    好在,从酒肆的那个巷子出来,便是行人和灯火较多的大街。

    虽然他明显感觉到那两个男子尾随自己,但只要回到东直门,那么这两个歹徒怎么都不敢在东直门前动手。

    近了!

    铁头跟那两个人保持着较远的距离,而东直门已经进入眼帘,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窃喜。

    结果,一辆马车自黑暗处驶了过来。马蹄声碎,车轮滚滚,这辆高大的马车竟然是停在铁头的面前。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坐在马车前对铁头似笑非笑,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铁小旗,相府有请!”

    “敢问如此称呼?却不知是哪座相府?”铁头借对方手中灯笼所散出的灯光打量来人,显得十分认真地询问道。

    管家将灯笼高举而起,显得十分自豪地道:“鄙人称白,你可称我为白管事,相府自然是咱们刘府!”

    因皇帝在南巡前将张升提升为东阁大学士,所以现在大明朝廷的相府有五座之多。只是论地位和声望,自然是他家老爷刘吉,而刘府亦是时下最有权势的府邸。

    在两人说话间,后面一直尾随的两个健硕的男子已经来到近处,但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好!”铁头并不傻,当即便满口答应道。

    人家前面和后面都安排护卫,又亲自在这里截下自己,而且打着堂堂相府的旗号,自己不去亦得去。

    因刘吉是京城人士的缘故,其实在京城的关系网很深,甚至自己的一些族人在京城的衙门担任低等职务。

    刘管家满意地望了一眼铁头,便是微微一笑:“上车吧!”

    铁头感受周围其实还藏着几个人,自己根本无法脱身,便是默默地上了马车。车厢内一片漆黑,只有一道淡淡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映出他紧蹙的眉头。

    自己跟相府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叫过去,此行恐怕是凶多吉少。

    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通,自己今天啥事都没有干,顶多是朝刘公子的车厢里面望了一眼,为何相府的人会找上自己呢?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穿过一道道寂静的街巷,只是所去的地方并不是刘府,而是停在一处偏僻的废弃庙宇前。

    这座庙宇原本供奉的是观音,但因被顺天府查到跟白莲教有关,大门处被贴上了封条。而今庙宇破败不堪,杂草丛生,四周一片荒凉。

    “下来吧!”白管事和马夫都已经跳下了马车,而白管家显得冷冷地命令道。

    铁头心里长叹一声,却是心如明镜般:“相府还没到吧?”

    “你被我骗了,我们并非相府的人,你太轻信于人了!”白管事跟刘府撇清关系,却是戏谑地道。

    铁头知道对方是要对自己灭口,结果搜遍全最硬的似乎是自己的牙齿:“我有一事不解!”

    “说!”白管事看到手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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