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明白王越怎么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声,以致自己此次的攻击显得那般的可笑。

    亏自己一直以为朱祐樘没有理会自己是心虚,是朱祐樘早已经跟众大臣离心离德,敢情这位新君是等着自己往枪口上撞啊!

    朱祐樘看到满朝文武百官的态度明确,便是望向马文升道:“马御史,伱还认为朝廷应当将王越革职吗?”

    “臣……臣所虑不周,此事臣愿收回!”马文升知道根本推不动革职王越一事,当即便只好退让道。

    朱祐樘并不打算放过马文升,便淡淡地开口道:“马御史,咱们接下来再议一议庆云侯!你对李敏一案一直说法理,怎么到了庆云侯这里反而说情了呢?敢情说法说情,全凭你心意不成?”

    咦?

    刑部尚书杜铭等官员这才反应过来,当即纷纷扭头望向马文升。

    在李敏的案子上,马文升确确实实一直强调法度。只是遇上庆云侯的案子,反倒是置律法于不顾,却是拿孝道来说事。

    虽然大家都猜到陛下不可能杀庆云侯,但现在两件事都出自马文升之口,这个人还真的很……双标啊。

    “臣没有此意!只是庆云侯是太皇太后的亲弟,亦是陛下执意斩杀庆云侯,定让太皇太后伤心,此有违孝道!”马文升发现自己确实是小窥这位新君,当即便重申自己观点道。

    “陛下,关于庆云侯,臣有本奏!”新任大理寺少卿宋澄发现皇帝望向自己,当即便出列地道。

    啥情况?

    户部尚书李嗣等官员都知道宋澄是帝党,而今看到他突然站出来奏事,顿时预感到有不一样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是谁啊?

    马文升看到这个身穿四品官服的黑脸青年男子,不由得古怪地打量了几眼。

    朱祐樘对今日的事情其实早有了准备,心里亦是已经有了决断,当即便淡淡地道:“准奏!”

    “臣大理寺少卿宋澄揭庆云侯周寿十桩不法事!经臣进行核查,庆云侯所犯烧人房屋两起、强抢民女两起、奸淫三起、主使殴人致死三起!”宋澄从袖中掏出奏疏,显得正义凛然地奏事道。

    啊?

    在场的官员不由得面面相觑,虽然都知道庆云侯贪暴,但没有想到已经做了如此之多的不法之事。

    前面的罪行还好一些,但后面的罪行可以说是死不足惜了。

    马文升对这个黑脸的青年男子毫无印象,当即便是质疑地道:“你可有实据,可知构陷皇亲是何罪?”

    “此十案皆存档于顺天府衙、大理寺和刑部,只是有鉴于庆云侯是皇亲,故而案件一直扣留!若是马总宪不信,一查便知!”宋澄微微错愕地扭头望了一眼马文升,而后一本正经地道。

    “此事由宋炭所说,定是假不了了!”

    “庆云侯的罪行哪是什么秘密,这些罪行只是明面上的!”

    “若真论国法的话,庆云侯当真是死不足惜,没想到马文升竟然还想保这种人!”

    “马文升打的算盘响着呢?明知道陛下不会杀,这是政治投机,还可以讨好太皇太后!”

    ……

    殿下的中下层官员得知听到事态的发展,特别很多官员都清楚宋澄的官德,当即便是纷纷进行表态道。

    殿中的官员纷纷扭头望向马文升,马文升此刻亦是眉头紧锁,却是不明白这位新君究竟意欲何为?

    朱祐樘将马文升的反应看在眼里,当即进行表态道:“马文升,你的儿子马玠曾主使欧人至死,更是殴残数人,理当问斩,然先帝仁厚下诏宽宥!只是你认为皇亲大臣杀了人,朝廷都要宽宥的话,那么法理何在?今后你若不对自己子孙严加管束,朕定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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