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上却带着某种古旧质朴的感觉,还有一丝丝莫名气息涌动。

    “此为我南派儒家文宝方天砚,就是当日龙源大会之时,小友入的那座会场。”

    古云大儒沉吟一声,然后便继续道:“你为我此次南派儒家在龙源大会上夺得第一,续南派儒家一脉,本应有奖励,此物,就是曾师交代,一定要赠予你的,切勿推辞。”

    他声音平静,可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似乎一定要宋知书接受。

    只是,没有人发现,古云大儒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的神色。

    身边的其他几位大儒也是如此。

    但他们的悲伤,却并非因为那方天砚,似乎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宋知书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件文宝,知道这是重宝,放在南派儒家中也非常重要,难能可贵,且这文宝,若论威能的话,相当于和道器差不多。

    若换做平时,他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但宋知书听出了古云大儒口中的郑重,明白不接受不行。

    所以在稍作沉思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学生就不推辞了。”

    随即,宋知书将方天砚接过,入手冰凉,不过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不过他却能感觉到,此物与体内的儒家正气在相互影响,显而易见,想要催动方天砚,不可用法力,需用儒家正气。

    也就是说,这文宝,只有儒家读书人才可动用,放在寻常修士手中,没有任何用处。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宋小友早些离开,我们下一次也能早些见。”

    旁边,宁平大儒笑着开口,

    其他南派大儒也是如此,眉眼中皆带着笑意。

    “是,那学生就告辞了。”

    将方天砚收入储存袋之中,宋知书面向各位大儒微微躬身,又向陆明点头致意。

    然后没有犹豫,与徐长御和陈景云一齐离开了此地,向着云州外走去。

    “有了方天砚,相信宋小友在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安全一些,至少想打他主意的那些人,很难得逞。”待到三人离开之后,宁平大儒这才说话,眼神中带着复杂,还有无奈。

    “是啊,毕竟曾师为了宋小友.”

    古云大儒开口,但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中的悲伤也有些止不住。

    宋知书无论对于南派亦或者整个儒家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决计不能出一点问题。

    他们知道,儒家读书人并不会对宋知书下手,可那些宗门就不一定了,为防范未来,南派儒家可以说是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保护对方周全。

    曾庸之所以没有出现,也正因此。

    “为什么不告诉宋兄实话?”

    此时,陆明也说话了,神情非常沉重。

    对于方天砚和曾庸大儒的话,他也是除一些大儒外,少数知道具体缘由的人之一。

    所以此刻也有些悸动,但陆明有些不明白,这种事情直接说也无妨。

    “以宋小友的性格,若知道了,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古云大儒微微摇头,紧接着继续道:“至少现在不能让宋小友知道,他很重要,不能出一点问题。”

    南派儒家有能力保护宋知书吗?在场的数位大儒明白,若真有大人物出手,那是不一定的,所以才出了一个对策,绝对能在宋知书最危险的时候,护住对方的性命,只是代价有些大而已,起初他们是不太同意的,可最后曾庸力排众议,这才成功。

    “古云兄,你说,这么做真的可以吗?”这时,又有一人开口,是李敬大儒。

    “我们要对宋小友有信心,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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