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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零碎的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卧槽!噩梦尤里还真没说假话,将来要执掌螽斯城的就是芙兰达!”

    林寻心中念头不断闪过。

    芙兰达为什么要假扮背誓者,假装一副被囚禁的样子,还邀请他加入萤火的誓约阵营?

    如果说芙兰达一直在演戏,可背叛乳母,救出金姆这个半成品寄生者却是事实,这怎么解释?

    金姆与他一样,拥有寄生能力,难道芙兰达就是想要拥有寄生能力的蛆人,加入萤火誓约,以完成后续的未知阴谋?

    林寻不由滋生一个念头,就是用新获得的道具干掉芙兰达,掐断后续的未知阴谋。

    他感觉乳母与芙兰达在下一盘大棋,若是任凭发展,萤火怕是危在旦夕。

    至于他自己,面对萤火阵营的全面败退结果可想而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可芙兰达是这么好杀的吗?

    ‘贝图拉的螫针’只能干掉半神以下的怪物,而芙兰达的实力应该不会低于半神。

    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干掉芙兰达根本不可能。

    “……靠,难不成又得当一次二五仔?”

    思来想去,除了投降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可他身怀许多具有不同前缀的躯壳,要是加入乳母誓约,岂不是会被强制白嫖到死?

    身在敌营,唯一的靠山萤火还歇菜了,到时候乳母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献不献祭可就由不得他。

    林寻想不出解决困境的办法,只能甩甩头,先搁置问题。

    “先去地牢看看吧……”

    【……】

    【金姆回头诧异看你一眼,询问你为何要寄生管家这样的废物容器?】

    【典狱长明显强过于管家,虽然管家的身份有些用处,但为此放弃典狱长可不值得。】

    【你越过金姆离开房间,留给它一个潇洒的背影,丢下一句话……】

    【正牌‘萤火眷使’的能力,岂是它能想象的?】

    【你以‘城堡管家’的身份,带着女仆金姆,来到城堡一层……】

    【众多护卫与女仆见到你,不敢与你对视,低头恭敬行礼。】

    【你按照记忆,带着金姆来到一处隐秘的房间。】

    【从房间中暗藏的地道,进入地牢……】

    【顺阶而下,地牢中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恶臭气味。】

    【这股刺鼻腐臭你似曾相识,如同阴沟里一堆腐烂生蛆的老鼠散发出的气味。】

    【你与金姆来到地牢的最深处,很快就看到关押在牢栏内的异种生物……】

    【牢栏最深处的黑暗中是一个扭曲阴影,异种生物已经不剩一点曾经的蛆人模样。】

    【粗壮葳蕤的根茎代替了原本的蛆人下肢,茂盛茁壮的枝叶成为了怪物的躯体。】

    【那像是漆黑植物的扭曲阴影,似乎感知到你的来临,层层枝叶蠕动,从中探出一个蛆人头颅。】

    【蛆人眼神死死的盯着你,充满无尽恶意,嘴部却咧开,无声发笑。】

    【大笑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子,诡异笑容让你背脊发凉。】

    【你发现了‘极恶的变异蛆人’!】

    “!!!”

    “我特么是不是穿越了?!”

    林寻感到一阵恶寒。

    此刻的他回忆起曾经被‘极妄恶果’支配的恐惧,那张占据整个天穹的巨大怪脸再次浮上心头。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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