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冷淡地说道。

    秦铭越停住步子,看着女人愤怒的背影消失在宴会厅,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浓浓的无奈。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坚定,不管文姝如何不承认他们的关系,他们之间都是不可分割的。

    对文姝他是志在必得。

    文姝出了宴会厅后,来到了酒店的庭院中。

    九月的夜晚,天气有些凉,她穿着单薄的衣裙,穿梭在深不见人的花坛中。

    花丛里不知名的虫名声略显聒噪,却渐渐的让她浮躁的心沉了下来。

    她竟然开始自责起自己刚才会不会太不给秦铭越面子了,毕竟今天他作为大老板出席,是众多员工的视线焦点之一。

    她那么不给他面子的,扔下他在宴会厅,多少有些失礼。

    文姝在心中说服自己。

    她之所以会心软,是因为秦铭越最近对她也不错,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心中劝了自己一会儿,她到底妥协了,转身往回走去。

    在路过一个花丛时,听见了几声哀怨的哭声。

    虽然花坛边有路灯照着,但夜深人静,又没有一个人影,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哭声,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害怕。

    文姝也不例外,虽然她相信科学,可到底心中还是有些害怕。

    正要加快脚步离开,就听哭声断了,一到略带讨好的男声响起。

    “好了,真真,你别哭了,都是秦铭越,永远不识金镶玉,他不选你是他亏了,你为他哭完全就不值得。”

    真真?

    童真真?

    到真是冤家路窄,两人这样都能碰到。

    文姝看着前方的路有些为难,这条路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可说话的那两人似乎还没有打算离开。

    “你说我哪里不够漂亮,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到底比文姝差在了哪里?

    “真真,你已经很好了,别胡说八道,是秦铭越没有眼光,你别伤心了,这整个京市的公子哥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在秦铭越的身上吊死呢?”

    男人柔声安慰着,“就连我对你也是情根深重,我追了你这么久,你也回头看看我呀,我保证会比秦铭越对你还要好一百倍。”

    “你就算了吧,要什么没什么,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场面突然静了下来,就连文姝也为说话的那人感到尴尬。

    “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既然你不喜欢我,那就算了,但你也别为秦铭越伤心了,他根本就不值得,他一个结过婚的二婚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这么伤心。”